苏婳儿的脸色很难看,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谢韵颜在哪里?那个女人他是谁!这是什么情况!苏婳儿,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撒谎!你昨日不是说这里是谢韵颜的住处么?谢韵颜在哪呢?”崔瀚在房间中也是惊醒,等他醒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骗了!
他拼了性命,也没有给谢韵颜带来任何毁灭的机会!他就不能相信苏婳儿那个女人!
“贱人!”崔瀚一个箭步上前,对着苏婳儿就是一耳光。
苏婳儿一个踉跄,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谢韵颜和红梨见状,都是露出了笑容。
很好,很好。
不能一直被她们坑啊,得还手!
“翠青?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昨天晚上偷偷把崔瀚放出来的护卫徐三,在见到翠青后,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苏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做!”徐三也顾不得什么,连忙冲向苏婳儿。
谢韵颜见状,脸上的笑容越发深的。
这件事情,好像变得更加有意思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不明白!那个男人我也不认识!我不知道他和我的奴婢为何发展到这个地步!而你我跟不认识!?”到了这个时候,苏婳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所有的“脏水”都洗干净,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承认!
“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奴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奴婢!奴婢没有办法了!”翠青泪流满面,她没有料到苏婳儿竟然如此的残忍。
谢韵颜淡定的旁观着,心中却是越来越一种他们活该的感觉。
“妹妹的意思是说,你的婢女翠青和这位曾经的崔少爷幽会偷人吗?”
“没错!他们在偷人!翠青,真没有料到你会背着我干出这样的事来!他跟王爷有仇,你却跟这样的人混在一块,你真是让我寒心!”苏婳儿此时已经慌了神,听到谢韵颜的问话,立刻顺着她的话解释道。
到了这个地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至于其他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万万不能连累到她!
“臭娘们,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让我去谢韵颜的房间,结果醒来身边的人竟然是你的婢女!既然我迟早都要死,那我就在我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来陪我!”说着,崔瀚就气势汹汹的冲向了苏婳儿。
王府的护卫见状,直接将他摁倒在地。
“你不要乱说话!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你们说的一切我完全不明白!”苏婳儿目光闪烁,心中忐忑,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
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慌张。
徐三几乎要疯了:“翠青,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谢韵颜……是你,是你要害我!都是你你的错!”翠青盯着谢韵颜,本来一切的计划都是那么完美,可最后的关键时刻,竟然出了岔子,这其中,恐怕只有谢韵颜一个人在背后搞鬼,不然根本没有其它的原因。
现在她的贞洁已经荡然无存,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妹妹,你这的婢女是不是没有管教好呢?不然怎么没有学会如何和主子对话。”谢韵颜幽幽一叹,看着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的苏婳儿。
谢韵颜心中明白,却也不揭破:“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色为何如此的差?”
“没...没事,我只是看着翠青一落千丈,我只是替她感到可怜罢了!”苏婳儿咬了咬牙,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她就必须要脱身的一劳永逸!
“小姐!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不是翠青!翠青没有偷人!昨天晚上,是你让我盯着王妃院子里的一切!不过,我一出去,就被人迷晕了!是你让徐三放走崔瀚,这是你和崔瀚的计划!”到了后面,翠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能帮她的人都选择了袖手旁观,她也就没有继续隐藏下去的理由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一晚上都在屋里,怎么可能会想到你和那个家伙做了什么!而且,徐三这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肯定是你派来给你放哨的!一早晨就被揭穿,就想把我也牵扯进来,你们真是恶贯满盈!我是你的主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婳儿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现在一点都无优雅可言,生怕自己说漏嘴了。
看到苏婳儿的辩解,翠青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仰天一声,又是一声惨叫:“苏婳儿,你这贱人!枉我还以为你是我的主子呢!是我瞎了眼,果然青楼的人,有两把刷子!你个贱人!”
“你说谁是贱人!”苏婳儿被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语,气得脸都要抽搐了。
“来人,给我拿下这无礼的丫鬟,还有那个男人!”苏婳儿已经被逼急了,她很清楚,自己这一次是被谢韵颜算计了,如果她承认了翠青所说的话,那么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就再也没有了!
不行!
“松手!给我松手!苏婳儿那个婊子,就应该被抓住!你们给我松手!”翠青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却被身边的侍卫给制住了。
徐三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把她松开!”
顿时,现场一片大乱。
“谢韵颜,你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崔瀚见状,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旁观者,是这场闹剧的幕后黑手。
谢韵颜顿时成为全场瞩目的中心。
“谢韵颜,一定是你!是你陷害我!我恨你!你不得好死!”
反观谢韵颜,却是一脸的平静:“我昨天晚上不在南院,并不知道这件事,莫非,你们在此处偷人,就是因为南院是我的住所,所以就一定要跟我扯上关系?这是什么一个逻辑?”
“谢韵颜!我比谁都清楚,你就是一个狠角色!你昨天晚上肯定躲在院子里,想要对我不利!绝对是!”崔瀚勃然大怒。
谢韵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明,我昨天晚上就在南院里?”
崔瀚一怔,随即就下定了决心,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的理由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不在这里住,你还能住在哪里?我可是听说了,霍启琛对你不闻不问,将你丢在在偏僻的南院!都是府内下人那里知道的!”虽然之前霍启琛对谢韵颜的印象并不如传言中般,但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那些流言搬出来。
“恐怕要让失望了,我昨天晚上确实不在南院里。”看到崔瀚气筒般的粗鲁和无耻,谢韵颜越发的感觉到,当年韩清绝废掉他的一条腿,简直就是手下留情了。
“这事,谁可以给你证明!”
“本王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