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焃看着阿月离开的背影,决定先不理睬这乱认哥哥的人,只想追着阿月走。
魏灼一把抓住魏焃的手,强行用武力把魏焃拖到无人的一旁,“二哥!”
“我是魏灼啊!”魏灼小声说道,并且拿出了他小时候,魏焃送给他的小玩意,还有能够证明他身份的华阳宗令牌。
魏焃看了这些东西,才反应了过来,快速说道,“阿灼,你先放手,让我和阿月说清楚,都怪我向她隐瞒了身份,她才会选择跟蓝相那个阴险小人离开,我知道她一定是身不由己的。”
魏灼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二哥!就算你和那什么阿月说清楚了,她也会选择蓝相的,因为她就是那样贪恋富贵的人。”
魏焃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这三年来出生入死,早已可以把背后交给对方,对,她一定是知道就算我赢得了紫心草,也只能让一人晋级金丹,才会如此做,早早地避开我,不让我为难。”
魏灼这才发现此时的二哥早已走火入魔,被那个叫阿月的女子蛊惑的不行了。
陈水心和魏灼传音道,‘小镯子,你可以和二哥建议,让他先参加擂台赛赢得了紫心草再说嘛!现在急冲冲地找上去,那个叫阿月的女子有苦衷也不会回来,让二哥用实力去证明自己。’
魏灼听了陈水心的话,顿了下,他尝试着用陈水心的话去劝说魏焃,“二哥,就算你真的要找那个阿月,最好也是等到你参加擂台赛赢得了紫心草再去!”最好等到晋级金丹期了再说!
“这样那阿月才会认可你的实力,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没想到,这番话还真的让魏焃安静了下来,“是,我要先赢得了紫心草,向阿月证明我的实力,阿月就不会委曲求全的待在蓝相身边,她就会回来了。”
魏灼心很塞,没想到这样的话就能打消二哥的执念,也没想到这时候的二哥是如此的傻里傻气!
在噩梦里的魏焃为人豪爽大气、侠肝义胆,可是却为了一个叫阿月女子要死要活。
若是陈水心知道了,一定会告诉魏灼,他的二哥被阿月这个茶言茶语的绿茶女子pua了,而他的二哥一定是备胎之一,阿月寻到更好的人,肯定要抛下备胎啊。
可是吧,阿月又肯定会留有一手,事情不做绝,才有转圜的机会。
魏焃在外游荡十几二十年,最后为情所伤,被阿月彻底抛弃,加之母亲王落英的重伤,回到了华阳宗。
在之后的那段家族衰败的日子里,是二哥陪着他,两人相依为命度过难关,最后在仇人的追杀之下,二哥为了引开仇人,和他分开行走,身死道消。
在梦里那是个雨夜,二哥提出和他分开行走,去引开那些仇人,那时他并不同意,是二哥告诉他,他的气运已被人截取走,再也不能晋级,无缘大道。
而自己却还有无限可能,他的命已经不值灵石了,他是那个最适合出去引开仇人的人。
最后二哥也是这样做了,再也没能回来。
这也是魏灼离开重炎城后,为何选择来到西境荒原的原因,因为他猜测魏焃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对阿月动情的,他想救下魏焃,不让魏焃迷途深进,最后落到一个毫无退路可言境况。
魏焃立马说道,“对,我现在就去城主府报名参加擂台赛!”
魏灼点点头,“二哥,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们有快十年没见面了!二哥一点都不想我吗?”
魏焃好像这时候才从那阿月的蛊惑之中清醒过来,他伸手拍了拍魏灼的肩膀,有些好笑的说道,“你一个屁大点的小娃娃,竟然长得这么高大了!”
魏焃顺着魏灼的话,回忆起了还是小豆丁的魏灼,不由一笑,那时候的魏灼古灵精怪的很!
“是啊,你和阿姐可是错过了我的成长!十来年都不回宗门看我!”魏灼故作哀怨般说道。
魏焃掩饰般笑了笑,感叹说道,“我这出来寻一株紫心草,竟一找,找了十年。”
魏灼进了城主府便不再多说话,他和魏焃各自报了名,并且拿了一块据说是擂台赛注意事项的玉简就离开了城主府。
“二哥,你现在住哪儿?”
魏焃有些愁容,“听说荒平城的擂台赛奖品比其他荒城的更好,我也是刚来荒平城,本来我和阿月是租住在私人小院的,可是如今···”
魏灼点点头,“二哥,你和我一起走吧,我找了一家小客栈,你和我一起住吧。”
魏焃也不想再回那个小院了,就跟着魏灼一起回了小客栈。
荒平城城主府书苑。
一身着鹅黄色长裙的貌美女子开口问道,“灵月在城主府门口闹了那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站在女子身后的老妪低声说道,“想来是月仙子借着这机会告诉主子,那蓝相蓝公子是她看上的人。”
“呵呵”,貌美女子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不语。
老妪又道,“月仙子着想了,不过看起来这个蓝相,确实是比她先前找寻的那个叫火赤的散修要好。”
貌美女子却道,“李婆婆,你也着想了!那蓝相想来应是第一炼丹世家蓝家之人,但东极大陆从未有过蓝相之名,想来也不过是一小辈。我还不屑与她争抢。”
她端起石桌上的茶轻抿一口继续说道,“倒是那个火赤有些意思,我想他一定没有说出真名,一个三灵根资质之人,能在四十岁时就修炼到筑基期后期,可不是一个散修能做到的!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李婆婆听了貌美女子的话,不由点点头,主子说得对。
“今日,阮老板托人给我带话来了,说是她那小客栈住进了一个天才人物,看骨龄不超过二十岁,却已是筑基后期修为,资质一定绝佳。”
“而这个人却在城主府门口认了灵月甩掉的火赤为二哥,这真是有意思极了!”
李婆婆对那火赤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对阮老板口中的天才,“主子,可要去接触接触那人?可不要让月仙子借着那火赤捷足先登了。”
那貌美女子却摇摇头,好似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李婆婆,你太着急了,是天才自会从那擂台赛上脱颖而出!”
老妪弯腰点头,“主子说的是。那月仙子的吃香也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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