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又是一笑,显然他也听到过那个缥缈虚无的传言,他开玩笑般接话道,“我们这小城若是能够出一个元智大师所说的大气运者!那我们大家可就飞黄腾达了!”
不过显而易见地是,这鱼闻城并没有因为元智大师的批语使得外来游历的人数增加。
魏灼但笑不语!延智也没甚反应,而陈水心则突然开口软软糯糯地问道,“掌柜叔叔!鱼闻城最近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吗?”
客栈老板看着眼前直到他腰上的小姑娘,其修为看起来都和他差不多,他也不敢敷衍了事,反而像是哄孩子般说道,“鱼闻城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没甚好听的!”
“无非就是他家死了人,那家有人测出了灵根!都无趣的紧。”
延智刚想开口问,就被陈水心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衣袖,趁着延智愣神的功夫,陈水心又问道,“没有有趣的事!那有没有有趣特别的人呢?”
“小和尚哥哥特别喜欢给人占卜算命呢!”
客栈老板看着延智的光头也没有多想,只又笑道,“也无有趣的人!”
陈水心有些难过地假意转头和魏灼大咧咧的说道,“哥哥!看来元智大师预言的人不在鱼闻城呢?!”
魏灼立马接话道,“你这个小不点儿竟然还打起了寻人的目的!你的胆子可真大啊!”
“掌柜的,可要照顾好我家的小马!它可是要陪着我们游历天下呢!”陈水心还不忘提醒客栈老板,他们留在客栈门外的那头累死累活的飞马!
客栈老板服务周到,自然应好。
几人说说笑笑间,就来到了客栈老板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前,随即魏灼带着陈水心进了一间房,延智也进了隔壁的房间。
陈水心步入房间之后就瘫软在了床上,她好像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时候的“女主”不过是七八岁的年纪,甚至按照东极大陆上这些世家家族的尿性,这时候的“女主”根本没有入道!
没有入道的女主可能还在帮着家里人干活呢!怎么可能如同延智小师父所预言的那般开起开挂的人生呢?
陈水心想到这里又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了起来,不动声色地盘敲侧击问魏灼,“小镯子,你说我们要怎样寻找大气运者啊?”
魏灼看着陈水心一脸的忧愁,他则说道,“就随便逛一逛鱼闻城!”等着西境的人到达此地!
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将西境那些人的目光转到李家身上!甚至直接锁定在孽障徒弟李如莞身上!
陈水心思虑片刻道,“你说那延智小师父再起一卦!看看哪个方向利于我们寻找?”
魏灼却摆摆手道,“这鱼闻城小的可怜,三天时间足够我们逛完。”
还是让延智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人比较能够吸引西境来人的注意力。
第二日,休息好的三人,就一起来到鱼闻城街上转悠。
魏灼凭借着自己帅气的面容从几位卖菜的大婶口中打探到了鱼闻城三大家族的所在区域。
他也不拐弯抹角、故弄玄虚,带着陈水心和延智直奔李家家族所在的范围区域。
在他身旁的陈水心也被魏灼吓得心惊胆颤,心里不断地疑惑作者的金手指真的如此之大吗?
难不成小镯子也觉得李家有吸引他的人。
魏灼带着陈水心和延智一路走走停停,突然在街市上响起了唢呐声,声声悲凉。
只见在与他们隔了一条街的位置那有一间半掩半开的院门,院门上挂着一块歪歪扭扭的白番布。
只一眼,陈水心就知道这家人死了人了。
没等她感慨这唢呐声和那地球上的版本竟是如此的想象,她便听到了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大气运“女主”的名字。
“我娘给了李如莞那锦绣前程,那李如莞就是如此报答我娘的?挨千刀受万剐的李如莞啊!我娘就不应该有那慈悲之心。”一道男生高声喊道。
“我的娘啊!你竟如此冤屈!”
陈水心眼睛一亮,而魏灼更是抬起脚步穿过街市来到了那院门跟前,透过那半掩半开的院门,老老实实地当了一回八卦者。
延智颇为无奈地跟在魏灼和陈水心身旁,也当起了吃瓜群众。
在小院子里的王妈妈拍了拍任妈妈的亲儿子道,“夫人会补偿银钱给你们的!那李如莞已经入道了,真真正正地踏上了那修仙之路!你们断不是她的对手。”
她叹了一声气,“就连我们夫人也得暂避锋芒。”
王妈妈私下里觉得此事不过是各打一板即可,任妈妈虽然有错在先,但她也确确实实送了李如莞一份机缘!不是说修仙之人极其在意自身的因果吗!?
只是她没想到李如莞如此的狠辣,真会对任妈妈下手,这样的人若是在修仙路上走的远了,真的会对李家有用吗?
昨日族长还特意劝说夫人,李家家族中每出现的一名入道者都是值得培养的!而李如莞虽然是李家偏房庶出小姐,但也是李家人啊。
况且那李如莞还是比八小姐的天赋灵根还要好。
其天赋简直称得上是八小姐这一辈的第一人。
将李如莞所求之事解决了,只会让李如莞更加对李家归心。
王妈妈想到这里,只能对任家人多加宽慰一二,让他们不要再继续闹腾下去,这样只会以卵击石!引起族长的不满,和李如莞的杀意。
那任家的姑娘哭哭啼啼地哽咽般说道,“她的弟弟交到我们的手上就痴傻不堪!根本就是早就生病了!我娘对他比对我还好,怎到她嘴里竟还埋怨我们害了她弟弟?”
王妈妈对于任妈妈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无非是想要掌控李如莞的亲弟,用她的亲弟作为筹码,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叹了口气道,“任妈妈的手也伸的太长了!”
“好好安葬了你娘!夫人开恩,让你进入内院!”
王妈妈好说歹说才把人家人安抚下去,这才推开门走了出来。
此时的魏灼等人则早就看了戏,站在了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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