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妾身爱你。”
话音落下,她仰起头在唐季的脸上“吧唧”一口亲下。
唐季有些错愕,扭头看向她:“然然,你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姜然扭捏两下,随即撞进他的怀中:“哼,我又没喝醉,我说得都是实话,你可知道当圣盟之主、定边侯、江王的夫人有多累?”
“唐季,我不喜欢繁文缛节,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知书达理的贵夫人!”
“如果可以,我只想做唐季的夫人,想和你四处游历,想不开心的时候揍你一顿,想和酒儿一样,一只手拿着糖葫芦,一只手拿着烧鸡腿,坐在戏院中翘着腿看戏,想笑得时候不用抚唇唐季,事情结束后,我们一起逃吧!”
唐季早就知道她的性子其实偏向于活泼好动,只是没想到她有这么多的委屈,有些心疼地揽住她的胳膊:“好,等把朝宗殿左派灭了,我们就远走高飞,不再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拘束!”
“一言为定!”姜然向他伸出小拇指。
“一言而定!”唐季勾住她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原文来自于塔&读&
楼内的拐角处,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一道身影后撤半步,红色衣袖稍稍抬起,拂去眼角的泪水,浅笑着喃喃道:“你个臭小子算了,谁叫我是你姐姐呢,放过你了!”
“爷爷,对不起了,您交代的任务,鸢儿没法完成了!”
“不过,您在有灵,看到这一幕,应该也能理解鸢儿吧!”
她的声音极小,压根没人能听到,也无人回应。
却在此时,天空中一颗晦暗的星星突然发出异常闪耀的光亮。
次日早晨,城中某府邸中。
唐瀚迈着大跨步,没一会便从大门口走到后院,他昨晚一直在关注宫中的情况,得知唐勉毫发无伤,刺客却落荒而逃,“愤怒”二字此时就写在脸上,在一间房门外停下脚步,抬起手便向门砸去:“图先生,你不是告诉本王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说唐勉必死无疑吗?”
“他为何没有死?”
“你知不知道,本王捏造证据让大理寺拿人已经引起怀疑,大理寺卿今早就被叫去了宫中,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你的手下都是”
他用力拍着门,大声嚷嚷,可话还没说完,房门从里面打开,一道劲风直接将他掀飞一丈远,重重摔在地上。
图歌还穿着夜行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鬼魅的镰刀上面淬了毒,经过图歌一夜时间的努力,总算将澜雨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安抚她睡下后,他也不剩多少力气,这个废物还非得挑这时候在自己耳边“嗡嗡”叫个不停,实在让他感到烦躁。
图歌将房门关好,径直走到唐瀚身边,一把捏住他的衣领:“太子殿下,以后见我要先通报!”
唐瀚哪里见过这架势,此时已然忘却刚才的愤怒和屁股传来的疼痛,很是吃惊地注视着面前之人。
自打认识图先生以来,对方一直对自己敬重有加,从没想今日这般又动手,又威胁,下意识想反驳什么,可抬眸对上其那双深邃,冷峻的眸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用一个“知道了”代替。
在图歌眼里,这些皇子不过是可以任由他摆弄的棋子而已,他以前都不在乎,此时都已经在皇宫中露过面,更加不需要藏着掖着,但毕竟是合作关系,太早撕破脸皮也不太合适,伸手将李瀚拽起,淡淡言道:“昨日乃是唐勉和杜力支设下的圈套!”
唐瀚面露紧张之色:“圈套?”
“他知道本王要对他下手?”
图歌眉头蹙起,但凡唐瀚能聪明一些,这皇位早就到手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咳嗽一声,解释道:“他们的目标是本座!”
唐瀚并不知道图歌的身份,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毕竟在他眼中,一个小小谋士还不配让唐勉出手对付,神情有些涣散,喃喃言道:“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就不招惹唐勉了”
“不行,舅舅说过,唐勉年轻时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我必须先下手!”
“对,七日后的皇族宴会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的最后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图歌的关注。
“皇族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