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讲过高中时的一个同班同学洋,偶然坐在了一起,因为一本书《知音》聊了几句,瞬间感觉“相见恨晚”,于是莫名其妙开始一断比较梦幻的友谊。就是我经常自嘲自己的那个梗——“小时候,我经常纠结,长大后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呢?后来我发现,是我想多了。”我当时不仅想多了,还口无遮拦的说多了。就是我俩相遇时,她说她的理想是清华,我就也脱口而出,我的理想是北大。后来她复读和清华差两分,我都没有勇气复读,毕竟我和北大差了两百多分,哈哈。
新年前后,她从德国回来了,走哪都被隔离,生生被隔离了一个多月,各种坎坷。最近刷朋友圈经常看到她发的,她说每每回国都要尽快克服的各种症状,比如过马路腿软,比如总也写不对的和,比如看见什么都想吃,比如手机支付没有支付宝,微信也不太会。
我不是个喜欢主动联系别人的人,虽然我重情重义,因为我不知道别人现有的生活里是否欢迎我的加入,不知道别人是否繁忙,我也不喜欢随便打乱别人的生活节奏,所以我几乎是不会主动联系别人的,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按部就班。就连我的十斗哥哥也都是每天他来给我打招呼,除非我有极其想分享的事情才会去迫不及待的发信息给他。
这次我和洋再次因为讨论一本书联系了起来,我问她这次回来是待一段时间还是不回德国了,她说如果疫情过去了就一年过去踩一脚,主要生活在中国。
她说“很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在我脑海中的还是当年的你,穿着校服的样子。”
这时的时间又是天使数字,意为“显化思想”,思想即将变为现实。
我感慨说“我看你照片是一点儿没有变。我生过小孩就胖了,后来减了半年才减肥瘦到了以前,我妈又说胖了有福气,瘦了显我嘴大,于是又让我胖了回来。”我的真话说起来总感觉像调侃一样。
她说“反正在我眼里你怎么都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我开心的发小恐龙在地上打滚哈哈大笑的表情来表达。
她问“最近还常写东西吗?”
我说“从去年开始在写一本书。”
她说“我有幸可以拜读吗?”
我介绍说“《远道而来这人间》,写我的自传,以吸引力法则为主线。”
她说“我找找看看,这样就不需要问你讨教经验了,估计你都写在里面了是吗?”
我说“是的,反反复复的阐述我研究的东西。”
她夸赞我道“你最棒!!”
我说“我想,当年我给你说我想上北大你都没嘲笑我,现在给你说我要拯救世界,你肯定也一样支持我。”
她说“你行的,我一直都知道啊。我是了解你的。”
我说”很多人是不能理解我的,这两年我研究的东西特别多。我姐经常说我这样,很容易会被当作精神病抓起来的。”
她说“那咱俩属于同类。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我能说我是马上去百度的这句话的意思嘛,哈哈。我一直这样没什么文化的,读书也少,背东西对我来说也吃力,当然,我也并不以此为耻,现在知识共享这么便利的时代,真是美好。
“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怀玉。”
——这句话出自老子的《道德经》,意思是真正认识我这一理论价值的人极少,按照我的理论行动的人也极希贵。所以圣人的外表是极寻常的,其实他们的大脑中装着极其宝贵的思想。
我听她这样说以及这样肯定我,也是极其欣慰,就像十斗哥哥对我义无反顾的信任一样。
去年我曾问他“哥哥,我和别人哪里不一样。”我以为他会说我善良乐观简单纯净这样的话,坐等他夸夸我。
结果他却说”思想。”
我觉得奇怪,也有点不甘心,于是我又问,还有没有别的不一样,他说没了。
我当时都瞬间有点不想理他了。
但后来仔细想想,哥哥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没想到老子也这样认为,之所以有的人与别人不同,是因为他们脑中装着极其宝贵的思想。
这样看来,哥哥的回答是真的很到位,是我当时没理解到位。
而我们十多年不见,她竟也这样说,我听着甚是开心。
我前两天看到她朋友圈里写的一段话
“…能做的便只能是臣服,信任与交托。把自己交给命运吧,它由我们累世的记忆和业报所书写,它是我们用执拗的信念为自己编织的牢笼,使我们永世轮回。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除了妥协,也许还可以清理和剥落我们的记忆和信念,彻底遗忘我们是谁。当记忆与信念死去,命运也不再有迹可循。至少我们可以把握好当下,不再编写新的记忆和信念,亦或不如编写些好的记忆或信念,用它们来书写一场美梦,重塑新的自己。或者干脆就识破这一切幻像吧!当所有记忆和信念被质疑,识破,否认,并抹除,那个充满局限的自己就会被打破,且不再重塑。那么就真正来到了无限之境了吧……”
看到此,我就猜到我俩思想还是能碰撞的。
想到她和哥哥和老子的说法一致,我就觉得奇妙,我高兴的说“我也觉得,我的外表这么平凡,却隐藏着一个伟大的灵魂,无数次想爆破出来我的身体。”
她说“谁的外表都比较平凡吧,除非多长个眼睛啥的,就比较不凡了。”
我说“你知道火星男孩吗?”
她说“知道啊。”
我问“你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吗?”
她说”相信。”
我说“是啊,他从火星上过来的都这么平凡的外表,更别说我们了。”
她说“你咋知道自己不是从比他更酷的星来的呢?”
我说“对,肯定是比他更酷的地方!”
我又想起火星男孩说他本来是投生在我们这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生在他那个国家,于是我又说“我查过他家乡的位置,就紧挨着我们。他本来应该投生在我们这里的,估计往下掉时,一不小心偏移了一点,看来神安排人投生也有弄错地方的时候,哈哈。”
她调侃说“就是,惯性没算好,太早往下蹦了,也可能雾霾太重,忽略了摩擦阻力。”
我说“你以前问我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要出hd,后来我姐做外贸来上海了,我毕业就让我也过来了,然后我又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就安到了这里。”
她说“早知道我从上海出隔离的时候能见上一面就好了,很想你啊真是。虽然这么久没联系,可心里还是亲近的。”
我说“没事儿,以后还能见,反正我们都好好的。”
她说“恩,会见的。这不缘分又续起来了嘛,这么多年喜欢的东西还相似,说明我们没有走散。”
我说“是啊,确实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以为会变化很多,结果还是一个方向。”
她说“嗨,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下着雨在操场上散步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我也感慨说”是啊,还感觉自己没长大。”
她说“我们永远都长不大,挺好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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