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拍喃四路,伦披尼公园,湖水边大草坪附近的停车场。
看着从黑色丰田里提着食物走出来的一对男女,以及那个女人走动时腰肢左右摇摆的诱人背影。出租车内的司机吞了吞口水,然后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陈永仁说道“兄弟,听哥哥一句劝。前面这娘们,看这背影就知道不是安分的主,早分早好。”
“谢了,大哥。给,不用找了。”
然而,司机却一把拍开了陈永仁伸过来的钱,表情看上去有些不满“敢甚么,俄还差你这点钱。遇见就是缘分,哥哥跟你聊天很开心,这钱我不能收。走啦,兄弟,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司机拉上副驾驶的车门,踩下油门,打转方向盘,快速离开。
“好人哪,”看着快速消失在视线中的出租车,重新把钱收回口袋中的陈永仁感慨地摇了摇头“难怪女人会出轨跟别的男人走了,这年头,没时间玩情调还好心的好人哪有坏蛋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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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一番后,陈永仁重新转身,看向前方那两个有说有笑提着食物前进的家伙。
陈永仁左右张望了一会,发现没有人闲逛,这才缓缓地跟着两人的脚步前进。
与周围的嘈杂喧闹截然不同,处于曼谷市中心被称为“曼谷之肺”的伦披尼公园风景很优美,很安静,很宜人。
公园里有大片的绿地和多种多样的植物,如棕榈树、椰子树等等,所以这里的空气很好。行走在期间的陈永仁,看着周围的绿色植被,闻着公园里的新鲜空气,觉得分外畅爽。
伦披尼公园原本是泰皇拉玛六世的御花园,在1920年开始对外开放,成为了大众公园。也因为这个原因,拉玛六世的铜像一直耸立在公园大门外。
整个公园占地57公顷,因为自然生态历史久远的原因,慢慢地成为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一处典范。在这里,随处可见在电线上休息的鸽子、小鸟和其他小动物。而且,公园里的动物一点也不害怕人类。
不过因为时间正值午后的关系,公园里的人不是很多。一路跟着的陈永仁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除了前面正在湖水边的大草坪摆放食物的两个家伙外,周围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
“这个是冬阴功? 这个是椰汁嫩鸡汤,这个是咖喱鱼饼,这个是绿咖喱鸡肉,这个是芒果香饭……”
就在阿bart和玲玲一边闻着各种食物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摆放食物? 一边相互说出各种食物的名字和味道时,一阵“呀、呀、呀、呀……”地鸟叫声突然在二人头顶响起。
两人抬头看去,赫然发现竟然是一群正好飞过两人头顶、通体黑色的乌鸦。
对此? 阿bart和玲玲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乌鸦在伦披尼公园很常见。
不过就在这时,两人身后? 突然传来一阵树枝被踩断发出的“劈啪、劈啪”声。
两人下意识扭头看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蒙面男人正朝他们走来。对方双手插在风衣中? 脸上戴了口罩和墨镜,根本就看不清具体的面容。
正当二人觉得有些奇怪时? 下一刻? 从对方有些熟悉的穿着中似乎想到什么的阿bart双眼瞳孔一阵收缩。
阿bart霍地站地身,挡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玲玲身前“你是谁?”
“嘘? 别紧张。”陈永仁双手从风衣口袋中伸出,左手食指竖在嘴前? 冲神色开始慌张的两人轻声说道。
然而? 看着陈永仁右手手掌中对准他们黑洞洞的枪口? 阿bart和玲玲又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啊。”玲玲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声? 不过很快,这一声尖叫声就被盯着陈永仁枪口的阿bart用手堵住了。
“这样才对嘛,做人一定要认清形式。”看着堵住女人嘴巴的阿bart,陈永仁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缓缓向前走去,最后在距离二人两米的位置站定。
“先生怎么称呼?”陈永仁冲脸色不安的阿bart点了点头。
“阿bart。”
“好奇怪的名字,”陈永仁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然后,他问出了下一个问题“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跟踪我,你是谁的人?”
听了陈永仁的问题,阿bart突然沉默了下来。身为一名职业的杀手,怎么能轻易把自己雇主的身份透露出来呢,那不符合书上写的杀手准则。
“呵呵,”陈永仁轻声笑了笑,手中枪口缓缓偏移了一点距离,对准被阿bart拦在身后的玲玲“朋友,你女朋友很漂亮。我想,你肯定不希望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开个小孔吧?”
“不要!”听见陈永仁这句话,玲玲整个人颤抖的更加厉害,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阿bart的胳膊。
“呼、呼、呼……”阿bart的胸膛急速起伏了好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的他嘶哑着嗓音道“陈永仁,你可是警察,你不能乱来。”
“那又怎么样,谁知道?”陈永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左手指了指周围和自己脸上戴的口罩和墨镜“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监控,我怕什么。而且,就算有监控我也不怕,反正又拍不到我的样子。”
看着因为自己这番话脸色越发煞白的两个家伙,陈永仁手中枪口左右摇晃了下“朋友,我希望你们最好能够配合我。你要明白,对我来说,像你这样想杀我得人,是没有资格享受法律的保护的。”
“老公。”听出了陈永仁话语中的坚决,玲玲用力地摇了摇阿bart的肩膀。
“吸、呼,”阿bart苦涩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最后缓缓开口说道“是蒋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蒋先生,哪个蒋先生!?”陈永仁听了眨了眨眼,有点想不明白,他唯一认识地一个姓蒋的家伙,已经被他干掉了。
“蒋天养蒋先生,曼谷一个经营灰色生意和黑色生意的大老板。”阿bart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