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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杰叮嘱好金保,就飞回从阎王殿出来的地方,飞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原来进入地下世界的地方来了。魏杰一沉,就到了地下世界,再飞到阎王殿。
阎王醉得一连睡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看到躺了一殿的酒醉鬼,就给这一个一脚,那个一掌,可是这些东西还睡的死死的,打也打不醒。
阎王没办法,只得听其自然,再看看十个酒坛,早被喝的精光,气得阎王两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免不了一阵悲叹。
又过了一天,一殿醉鬼也逐一苏醒,阎王大发了一通脾气,这些醉鬼明白了阎王发脾气的原因,一个个坦白告罪:“都怪那酒,就是诱发犯罪的毒药。我们见大王醉了,经受不住诱惑,就偷偷喝了,做出了这犯罪的事,请大王责罚。”
阎王气得不理采这些家伙,独自一个人躺着生闷气。
正在说着,门卫来报:“大王,仙帝来了。”
阎王赤着脚仰卧的逍遥椅上,闻言大喜,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丫就迎出来了。
阎王冲到魏杰面前,一把拉着魏杰的手,一脸激动地说:“仙帝,可把你盼来,这几天我日思夜想,脑子想的是你啊,把我想的好苦,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十秋!”
魏杰:“说实话吧,是不是又想我的仙桃酒了。”
阎王老脸一红,讪笑道:“说实话,人也想,酒也想。老夫贪杯误事,哪天醉倒之后,这些不要脸的家伙把你送给我的十坛仙桃酒偷喝了,一滴都没给我留下了。”
阎王说着,还流下了几滴伤心的眼泪。
魏杰:“别流泪了,为了几坛酒,用得着这样吗。”
阎王正色道:“这是激动的泪,想你的相思泪,并不是为几坛酒流的伤心泪。”
魏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嘲笑道:“相思泪也罢,伤心泪也罢,我今天来是要你帮我做一点事的,事做好了,再给你十坛酒。”
阎王大喜:“你的救命之恩还没报答呢,别说一件,就是百件千件也不皱一下眉头,马上去办。说吧,什么事。”
魏杰把春秀和金保的事对阎王说了,阎书叫判官把生簿拿来,细细翻到王春秀的名字。看完之后对魏杰说:“这个王春秀合该有此一劫,三癞子的前生是一只青蛙,被上辈子的王春秀失足踩死,今世来报仇,了结一段因果。一天后她必定返阳回生,你放心好了。当然,你这个中介是重要的原因,没有你,她就休想回阳了。”
魏杰:“原来如此,那我杀了这么多的魔宗弟子,这段因果又当如何了结。”
阎王:“你又不同,你是在替天行道,执行天的意志,那些被你所杀的人是该死之人,在了却上世的因果。上世他们必然是伤了人命,被害人通过你的手收取了他们的性命。而且你所杀的人比起你所救的人来,不知少了多少。”
魏杰:“原来如此,要不然我这心理关还真难过哩。”
阎王:“你可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想想看,你这一次吞噬了地魔王的爆炸符发出的能量,救下的性命就是无数条啊。”
魏杰:“谢谢你,我走了,以后再见。”
阎王急忙拦着:“你还没赐我酒呢,这点要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魏杰:“好,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要多少坛?”
阎王:“如果你有多的话,赏我二十坛吧。”
魏杰呵呵笑道:“小样!”说着衣袖一挥,地上就出现了一百坛仙桃酒。
魏杰指着酒坛说道:“这是一百坛仙桃酒,是五个品种,分别是用三十年一熟的仙桃,五十年一熟的仙桃,一百年一熟的仙桃。三百年一熟的仙桃,五百年一熟的仙桃做原料酿造的。每种品种是二十坛。节省着喝,我们这一别,就不知道要多少年再见了。以后再不要因为想酒想得流眼泪了,那样太丢人。”
阎王看着这一百坛酒,激动的心都要跳出喉咙了。对魏杰的叮嘱一口一个“是!”地答应着。听到最后一句也答应着是,过后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连忙纠正说:“我说过,是太想你了,看到你的时候激动的流泪,你怎么老是误会呢。好,以后不想你只想酒,这样行了吧。”
魏杰:“那要是我想你了呢,是不是非要飞到这里来才能见到你?”
阎王:“你怎么会想我呢,我又没有好酒。”
魏杰:“今天我不是来了吗?”
阎王:“是啊,有些事是想不到的。这样吧,我送你一个阎王枕,只要往这个枕头上一靠,你就能见到我了。”
魏杰大喜,有了这个阎王枕,就可以随时来找阎王了,如果再发生有王春秀这样的事,就不用大老远的跑来。
魏杰接过阎枕,说声“谢谢!”就飞往王家大院。
魏杰刚飞走,三癞子就带着迎亲队伍来了。金保守着春秀的尸体一动也不敢动,唯恐三癞子对春秀的尸体不利。
王员外看到三癞子来,双眼含悲对三癞子说:“贤侄,你们命中无缘,春秀她已经死了半天。”
三癞子:“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死了,是怎么死的?”
王员外:“她……是自找的,怪不得三公子。”
三癞子知道了春秀是自尽的,觉得自己被轻视、被侮辱了,勃然大怒地喝骂:“你们收了我十万金币,现在说人死了,是以为我城主府好欺负吧。”
王员大惧:“贤侄何出此言,难道我愿意自己的女儿去死吗?你的彩礼,我们数奉还,这样可以了吧。”
三癞子:“那还不行,我们家里正在张灯结彩办喜事,而我却灰溜溜地回去报丧,无论是精神还是财物,我们损失的太重了,你们王家还我十万金币之外还必须赔偿我十万金币,要不然我城主府的脸没地方放。”
王员外:“三公子说的是,可是我们王家实在赔不起啊,王家倾家荡产也筹集不到一万金币呀。”
三癞子想了想,他大爷的王家是个穷鬼,再怎么样也榨不出一万金币来,但这口气实在难憋,就对王员外说:“既然如此,那这具尸体我就要带走了,她生是我的女人,死了就是我家的鬼。她害得我颜面尽失,损财憋气,我怎能轻饶了她。带回将她乱刀分尸,再丢到大山里去喂野兽,方出我心中之气。”
王员外急了:“三公子,死者为大,请你高抬贵手,就饶了她吧。”
三癞子:“不行!饶了她,谁让我如何面见世人。”
三癞子对随从们说:“来人,给我把这死鬼弄回去碎尸。”
十多个打手一齐抢上来,就要动手。金保想起魏杰的话,连忙激活防护阵盘,一张防护阵将金保与春秀的尸体严严护住,十多个打手被隔在阵外,进来不得。
打手们怒极,纷纷拔出刀剑,对着防护阵一阵乱砍,可是,刀剑砍在防护阵上,如同砍在铁板上,震的手臂发麻,没有在防护阵上留下一点痕迹。
三癞子问打手们:“这是怎么回事?”
打手回答:“他们早有准备,设置了防护阵,我们根本就进不去。这个阵法很高级,以我们这些人的身手,一根毛也动不了。”
三癞子喝问王员外:“你给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王员外实话实说:“刚刚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到了这里,说什么他要到阎王那里去将小女救回来,临走时留下这个防护阵保护小女尸体,在他未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将尸体带走或损坏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