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白给我,你先上马,再把小白给你好不好。”陆虎让全珍珠给治得没着没落的,换个人敢这么刺头,早特么让他滚蛋了。
“我不,我抱着小白坐不稳,我要骑大黑马,和哥哥一起骑。”全珍珠跺着脚,横是蛮不讲理。
正和吾意,不过还是要装一装正经仁滴:“也是哈,小白不能扔下,只能这么办了。”
陆虎说完下了马,轻轻揽起全珍珠柔嫩的小腰,把她拥在怀里,脚尖微微点地,飞身飘上战马。
周围的护卫们齐声喝彩!
全珍珠虽说娇小玲珑,但披着盔甲少说也有一百斤,能抱着她轻轻松松飞上马,除了神,没有哪个人有这等骇人的功力。
“驾!”陆虎发令的同时一紧马缰,双腿夹紧马肚,黑马一声长嘶,放开四蹄,箭一般窜了出去。
全美玉打马紧紧跟上。
“哈!驾!”雅克西高喊一声,策马追随。
卫士们这才打马跟护在领导的腚后。
神装完了逼,该轮到我装了……
白头鹰王长唳一声,双爪一蹬,振翘而起,一飞冲天。
它婆娘不甘落后,紧随着起飞。
英邦邦和英起来借着父母煽起的风,助跑几步,双爪猛蹬,踉踉跄跄,有点发懵,里倒外斜,振翅硬撑,终于把自己忽扇上了天空。
陆虎揽着温暖的小娇娃,闻着醉人的体香,不由得心旌摇荡,在全珍珠耳边轻轻把前世的歌来哼唱:“抱一抱啊,抱一抱哇,抱着我的妹妹她乐弯了腰……”
全珍珠随着歌的节奏在他怀里扭啊扭,当歌好似醉了酒……
这特么哪里是去射猎,这不就是在跑骚吗!
陆虎信马由疆,也不给指条明路,大黑马驮着两个人,身上死沉死沉的,只捡平坦的地方瞎跑。
一望无际的雪野,哪个野兽脑袋瓜子里生虫,能傻这种程度,送上门儿来让你们白嫖。
呼呼哈哈瞎跑了半天,马都快累吐沫子了,野兽毛也没见到一根。
全美玉窝了一肚子火:满身的本事没机会展示,纵马在旷野里吹风玩,还得干瞪着眼看着妹妹和自己心仪的人你侬我侬……
心里如同吃了一大颗洋葱,眼里不由自主地泛上了泪花。
陆虎心里狗的很,吃着盆里的还盯着碗里的。
转回头欣赏身后跟着的一团红,心里突然就不是个滋味。
抱着妹妹笑弯了腰的歌也不唱了,满是关心的问全美玉:“美玉,你怎么哭了,这么大的风,可别把脸给吹皲了。”
“谁哭了,我才没哭呢,是你哭了吧!”全美玉嘴头子硬得很,话里还夹枪带棒的。
“那你怎么淌眼泪了?”
“眼睛里吹进去个沙粒,磨的。”
“吁---”陆虎把大黑马给叫停了。
“吁,吁,吁。”所有的人都勒住了马。
“来,快让哥给你吹一吹。”陆虎拨马凑到全美玉旁边献殷勤。
全美玉揉了揉眼睛,又使劲眨了眨,翻着白眼儿阴阳怪气的道:“不用啦,不劳你大驾了神爷,沙土好像没有了,应该是眼泪把它冲出来了。”
“你的眼睛不磨得慌吗?”陆虎还是不太放心。
“还好,不磨得慌,就是累得慌。”全美玉使劲儿翻着白眼,话里有话。
“哥哥,赶快去找野兽啊,再这么下去我心里闷得慌。”全珍珠扭过头来催促,小嘴一张吐气如兰,语气却酸溜溜的。
“好,好,继续前进,继续寻找。”陆虎关心完大的又回过头来宠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