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好,打的好,母狗咬母狗,一咬一嘴毛。”头枷支着地,跪在立柱边儿的奴才孙渍一直在看热闹,两个反骨仔互撕,可算让他出了一口恶气,情不自禁的叫起好来。
玛玛p你个落水狗还敢得瑟,刚才是不是揍的太轻了……
麻丽红和朱小莹立刻收了手,放弃旧怨,同仇敌忾,一起爬向奴才孙渍,薅头发撕嘴,拧耳朵掐腮,痛打落水狗……
大花脸奴才孙渍又遭受一番摧残,脖子被卡在枷上呼吸困难,嘴也被撕得变了形,想喊疼都喊不出来。
那个后悔呀,心说我惹这两个泼妇干啥,刚才让她们霍霍的脸上火辣辣的开花,现在怕是嘴也要被撕到耳根子了。
耳朵是不是已经拧掉了?镇疼呢。
两个侍女如此疯泼,陆虎本想训斥几句,可是一看全美玉姐妹笑呵呵的看着她们折磨奴才孙渍,便忍着没吭声。
这姐妹俩倘若不是从小家教好,就凭他们的父亲被奴才孙渍打成那样,现在也应该扑上去开撕了。
帐外传来杂乱的人声,能听出来是军士们七手八脚给白头鹰王搭帐篷。
陆虎笑着道:“你们俩撕的差不多了,再撕就把嘴给撕烂了,去外面传我的令,告诉他们把奴才孙渍拖到白头鹰王的帐篷里,他以前架鹰走狗的,没少让手下熬鹰,现在让鹰王闲着没事儿也熬熬他。”
麻丽红立刻停了手,爬起来跑出帐外,一手叉腰,一手指指划划,一副高高在上下命令的口吻:“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跟我过来。”
领着几个军士进了大帐,满脸严肃的一指:“把这个奴才孙渍给我拖出去,扔到白头鹰王搭帐篷里,让白头鹰王熬他。”
“是”几个军士答应一声,把奴才孙渍拖了出去,边拖边在心里感叹:神爷真是了不得,身边伺候的侍女都这么大个派头。
麻丽红又跟了出去,在外面高门大嗓呼来喝去,摆弄的几个士兵团团转,那劲头好像这里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摆够了谱,掀帘进来,满脸堆笑,柔声细语:“神爷,白头鹰王的帐篷搭好了。”
陆虎点点头,背着手往帐外走,麻丽红和朱小莹一溜小跑抢过去,把帐帘掀开。
“白头兄弟,进去看看给你建的大帐如何,还满意不。”陆虎出了帐门就对白头鹰王一顿咕咕咕。
白头鹰王锐利的眼睛扫向陆虎身后,点着头也是一顿咕咕咕:“额滴个神呐,你的美人好像多了点儿,千万注意身子骨哈,纵那啥别太过度,万一影响了修炼,真就得不偿失了。”
陆虎顺着它的目光回头一看:全珍珠抱着小白,全美玉抱着花花,紧紧跟在他身后,麻丽红和朱小莹跟在这对姐妹侧后。
怪不得白眉鹰王提醒,它一定是误会了,以为美女跟在我身边就是陪我困觉的:“哈哈,兄弟,你想多了,她们不是给我下蛋的,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白眉鹰王一边咕咕咕,一边迈开爪子,一步一步扭进刚建好的大帐。
鹰的习性是一生只有一个爱侣,至死不渝,如果其中一个不幸丧生,另一个会不吃不喝饿死殉情。
所以它对陆虎身后跟着四个美女很有看法,以为神的作派比野猪还野,听完解释才算平心静气。
“兄弟,你是自己个儿过吗?夫人在哪里。”
陆虎边陪着它进帐边咕咕咕咕。
“我正要对你说呢,俺家那口子在山崖上教孩子们讨生活,你这别墅给我造的不错,我回头去把老婆孩子都接来。”白头鹰王环视着宽敞的大帐,士兵们正在帐中间用细羊毛铺窝,它赶脚非常满意。
“你们一家能来这里太好了,你有几个孩子呀兄弟。”陆虎前世在书本里知道老鹰一窝只能下三到五个蛋,但是一般情况下,孵化后只能成活一只小鹰。
不过鹰王这么生猛,也许情况能特殊一些,所以他才这么问。
白头鹰王骄傲地扬起了脖子:“哈哈,要说养孩子我可就大大的有吹头啦,咱养活了俩。”
“不愧是鹰王,神勇,神勇!”陆虎由衷的感叹,满脸笑容称赞。
“孩子们刚会振翅,努力跟他们妈妈锻炼呢,我这俩孩子能吃苦,我亲爱的培育他们更辛苦。”白头鹰王的观念是自己的孩子好,自己家的老婆更好。
别看人家白头鹰王不是人,可比有些人强得太多了,有多少人都是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家的好,心心念想和别人家的老婆发生点儿不可描述的事儿……
“这谁呀?怎么给揍成这个损色。”白头鹰王发现了扔在大帐旮旯的奴才孙渍。
“这家伙以前是个王爷,总是命令手下射杀我们同族,最喜欢的就是抓我同族熬鹰玩,我把他交给你,给咱死去的同族出出气。”陆虎咕咕咕把奴才孙渍描绘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混账东西,等我把老婆孩子接来,我们一家四口轮流熬他,非把他熬成哈巴狗不可。”白头鹰王咕咕咕着走到奴才孙渍跟前,凶狠的瞪视着他。
奴才孙渍吓的闭上眼睛,不敢看白头鹰王犀利的眼神。
白头鹰王不再搭理他:“我的神,我去接老婆孩子了。”
“快去接来吧,我也想见见你漂亮的媳妇和勇敢的孩子们,他们一定如你一样优秀。”陆虎放出一发彩虹屁。
白头鹰王被夸的神采飞扬,拧搭着大尾羽扭出帐门,脚下一蹬,震翅而起,巨大的翅膀扇起的风呼呼作响,地面上腾起一片雪雾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