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正是史真香。”
“怪不得那么臭,顶风臭十里地,顺风臭千里万里,熏死个人了。”
“你敢埋汰我,老子特么揍你!”
“吹什么牛波一?草原上的牛都让你给吹死了,你动我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史真香一个头锤顶上去,结结实实撞到大司马的酒糟鼻上。
大司马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的,接着鼻腔里流出了血。
“呸!”长丽国大司马只会文绉绉玩玩嘴皮子,打架是不会的,暴怒之下吸出一口老血吐了史真香一脸。
是真香一阵恶心,用袖子把脸一抹。
“咚”史真香又是一个头锤。
“嗷”大司马捂着眼眶一声惨叫。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全斗男正踌躇着跪还是不跪,一见闹将起来,可算找到了解除尴尬的由头。
“启禀圣上,这厮打人,都把我给干出血了,请圣上为老臣做主。”大司马捂着眼睛告状。
“神爷,他呸我,吐了我一脸。”史真香反咬一口,他还真没瞧得起什么鸟全皇上,直接向神告状。
陆虎正享受吻靴礼,心里琢磨着自己前世今生有没有感染过香港脚,万一有什么异味,传出去可不得了……
就没想到为了吻个靴还能打起来。
都沾亲带故的,掺和进去还真不好给他们打这个官司,干脆装没看见,来个冷处理。
把我的大臣给打成这个逼样儿,谁是你背后的依仗?
全斗男不敢惹史真香,只好训斥大司马:“我看你是越活越回陷了,堂堂重臣,跟个农村老娘们儿似的掐架,怎么好意思面对你这么多部下。”
这不是指桑骂槐吗?史真香羞了个大红脸。
乖乖地低下头,老老实实排号。
陆虎原本在想史真香排在靠后,轮到他时把他拉起来,不让他吻靴,吻吻手背就算了。
既然立他为王,总得让众将看到他的与众不同之处。
树立起他的威望,自己以后也能省心些。
但是他刚才的表现让陆虎起了戒心。
当着我的面儿就敢起刺,以后有权有势有兵有人,翅膀硬起来,能不能不听摆布,甚至当个反骨仔。
必须压压他这嚣张气焰……
轮到史真香时,陆虎冷冷地看着他行吻靴礼,并没像对待其他将领那样拍拍肩膀给予鼓励,任由他爬起来回到座位。
用行动告诉你:抬得起你,我就踩得下你……
史真香心里一凉,大为警醒。
我虽然是真香大王,但是在神眼里就是个屁,以后可得注意……
现在只剩下全斗男夫妇和全珍珠没有跪拜行吻靴礼。
在众人的眼里,全珍珠相当于天后。
吻靴是不可能的,神不给她吻靴就不错了。
天后是干什么的,在她眼里神多了个啥?床上若是装紧不让你碰,你照样得憋着。
问题是天后她爹也不多了啥,你又没资格和神天天困觉,看你今天拜不拜神,给不给神吻靴子?
将领们都做了吃瓜群众,眼巴巴地盯着全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