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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陈大哥,没想到那藏宝图竟然是真的,这崖间的山洞中居然真的有上古流传下来的古剑籍”。
庄言低头看着手中的书籍,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却全然没有发现身后之人眼中闪过的一缕蕴含复杂情绪的贪婪眼神。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陈辉看着一脸兴奋的庄言,心中的贪婪终究是战胜了理智,眼中爆射出一丝厉芒,转瞬间气沉丹田,聚全身内力于掌间,对着庄言的后心力劈而去。
“噗~~,咳咳”
“陈大哥,你,你”
庄言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转过身来颤抖着用手指着这个相识近十年的好友。
“陈辉,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竟抵不过这本秘籍。”
庄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面带嘲讽的说道。
“阿言,你别怪我,你出身世家,根本不了解我们这些江湖中无门无派的散修日子有多难过,如果我得到了这本剑谱我就再也不用屈居人下了,我也将成为人上之人”。
陈辉满脸狂热的向庄言吐露着他的野心。
此时他们却没有发现喷溅到书籍之上的血迹正在缓缓消失,仿佛被吸收了一般。
“阿言,只要你现在把这本剑谱和你们家族的祖传心法一并交给我,并吃下这颗毒药,我保证咱们依然是好兄弟,我也愿意跟你一起共享这本剑谱,你放心只要每月按时吃下我的解药,这毒性就不会发作。”
陈辉语气中满是诚恳,向庄言递出了一粒药丸。
“呵呵,姓陈的,你就不用在那假惺惺了,只怪我识人不明。这本秘籍要是落在你的手里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之人会命丧于你,我就是把它毁掉也不会交给你的。”
庄言自知自己今日是在劫难逃,刚刚那一掌已经伤及肺腑,此时提气运功都能感觉到经脉在隐隐作痛。不过,在死之前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小人。一念至此,庄言右手横剑于身前,悄悄积聚剑势。
“阿言,兄弟一场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绝,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陈辉的脚步却是缓缓的往后挪动着。将近十年的相处让他对庄言了如指掌,面前的这个人在江湖中的名声那也是响当当的,年纪轻轻就能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鲜有敌手。
虽说自己先前偷袭成功,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毫发无损的将他留下,不如拖着他,让他伤势逐渐加重,这样就可兵不血刃。
“陈辉,你还是这么的谨慎呀。”
看出了陈辉的意图,庄言出言讥讽了一句并且缓缓的往洞口方向撤去,能活着谁想去死,只要能离开这个山洞,庄言就有信心能活着离开。
庄言的后撤使得陈辉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看破,遂凝聚掌力欺身向前。
手掌未至,掌风却已吹的庄言一头长发向后飘起,这一掌来势汹汹。陈辉苦练十几年的功夫可全在这双掌之上,此时全力催发奔雷掌,竟真宛如奔雷一般,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掌影,并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幸好庄言时刻防备着,见此情形立马提剑格挡于面门之前。
“不好,我接不下这一掌。”
感受到这一掌的功力,庄言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接不下这一掌。
盛名之下无虚士,在这般危急的情形下庄言竟还来得及变招。在奔雷掌拍击在剑身上的同时左掌也迅捷击出,打在了陈辉的右肩上,但这掌发出的过于仓促只是减缓了陈辉前进的势头并没能对他造成一些实质性的伤害。
长剑带着剩余的掌力撞击在了庄言的胸口上,庄言借着这股力道顺势后退,口中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气势更加萎靡,身形却没停止,趁着陈辉前冲之势止住,迅速向着洞口的方向飞奔而去。
眼看着庄言离洞口越来越近,陈辉脸上顿时闪过一缕焦急的神色,倾尽全力的运转体内所有的真气,身随掌动,身形更加迅捷了几分。
感受到身后的气势,庄言知道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再不发动积攒的剑势就得含恨而亡。
瞬时间,好似天地间的一切都静止了一般,庄言满头长发向后飘起,衣衫无风自动,脚踏洞壁凸起的岩石,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向着身后飞射而去。
“舍身剑!!!”
陈辉目眦欲裂,脸上再不复之前的轻松神色。
“噗呲”
“咔嚓”
一声利剑穿过的声音与骨骼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不甘心啊!!!”,陈辉胸口插着一把利剑半跪在地上,不甘的咆哮声逐渐消失。
再看此时庄言的情况也颇为凄惨,只见他脸色苍白,胸口塌陷,满头披散的黑发此时竟逐渐化为白丝,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洞外飞去,脸上却带着无憾的笑容。
“呼呼呼~~”
耳旁吹过的风声使得庄言睁开了双眼,入眼所见满是一片金光。
“我这是要死了吗,原来死之前看到的景象是这样的。”庄言喃喃了一声,随后失去了意识。
此时若是有人在旁边就会看到庄言全身被一股金光笼罩,并逐渐消失在这天地间。
秦家村是坐落在昆仑山脚下的一个拥有百户人家的村庄,此时村中一家由泥砖堆砌而成的土房子门前聚集了一群人,很是热闹。
“怎么还没生,这都两个多小时了”
秦汉一脸焦急的在门外来回走动着。他是村长家的二儿子,此时在屋里待产的就是他老婆。今年三十三岁的他跟他妻子结婚已经有五年了,愣是一直没有孩子,夫妻俩也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没什么毛病,但老婆就是怀不上。
这不,好不容易怀上了,秦汉是每天把她当皇上伺候着,这会儿总算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了,但从妻子进去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生下来,可是急的他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