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茹梅真离过婚。”
他现在也不说陈茹梅不能生,被婆家赶的事了。
因为李大田说,这事有两种声音。
但不管怎么说,陈茹梅离过婚是事实。
只凭这一点,就足够方运嫌弃的了。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说这些的,茹梅什么情况,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们什么心思我也清楚。
不要再玩阴的了,真要玩,你们玩不过我。”
“方运,你这是什么态度”李老头生气了,拿长辈的身份压他,“你就是这样跟你李爷爷说话的”
方运受不了的摇头,跟这种不要脸又不讲理的人,说什么都只是浪费口水。
他跨上自行车,一蹬,直接离开。
李老头见他居然就这样走了,气得愣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方运进了村,看到一群人在闲聊,立即过去,把李老头他们做的事说了。
最后说:“赵老村长告诉我,他们偷了我母亲放在赵老村长那里的钱箱,现在为了逼我入赘,名正言顺吞了钱箱,到处抹黑茹梅。
陈茹梅是谁啊,她可是省城大学的大学生,大学生是受组织保护的。
他们这么做,学校那边追究起来,咱们村子的名声就坏了,整个村子都有连带责任。”
“什么老李头他们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立即有人气道。
他们不怀疑方运的话,因为这个年代大学生的身份很高,确实受组织保护。
“学校那边已经在关注这个事情了。”方运说,“我也是瞧着我母亲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才来提醒大家。
村子名声如果被他们弄臭了,大家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怎么行”人群立即义愤填膺起来。
村里的人团结,注重名声,而名声对一个村子而言也确实非常重要。
如果一个村子被组织点过名,那立马会成为十里八乡的笑话。
走到哪儿都会被嫌弃,小辈的亲事都会说不成。
方运见挑起了大家的情绪,没再多说,走了。
当李老头走回村里的时候,方运飞快跟他擦肩而过。
他看着方运又走了,纳闷又生气,想去追人,却被村民拦住了。
方运想到算账的法子,并不激烈复杂,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们让陈茹梅被人议论、被人攻击,那他就让他们在村里好好享受一下被全村人埋怨的滋味。
而且有村里人限制他们,他们要在村里过下去,他们要考虑对村里人的影响,不会再折腾。
再说,他们自己也怕把事情闹大,闹到外面去。
除非他们不想家里小辈正常结婚了。
陈昭昭听方运说完,觉得这样挺好。
这个年代的人,尤其农村人,特别注重名声、影响,这样的回击方式最好不过了。
而事实证明,他这样的方式很好,之后不仅李家不敢再作妖,原本准备作妖的老赵家也放弃了。
只剩下两家为了钱箱相互争斗。
日子又这样平静下来,方运跟陈茹梅经过一系列的事,不仅相互敞开了心扉,还决定今年年前就结婚。
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决定了,就要抓紧时间结婚了。
这一次,陈茹梅亲自为自己设计缝制礼服,心情甜蜜又激动。
本来,她不想办婚礼的,毕竟结过一次婚了。
但陈昭昭她们坚持,按陈昭昭的话说,前一次那根本不做数,她要嫁当然也要按流程来好好出嫁。
再者方运还是头婚呢。
结婚是大事,不能马虎留下遗憾。
因为准备结婚,陈茹梅那边的院子就跟方运商量着更改一些设计,再继续布置。
时间一晃,过去一个月。
这天陈昭昭去学校,老师把她叫去办公室,跟她说了一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