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震,脑中轰鸣,抓着师父衣袖的手也无力得抓不住了。
也就是说……没有办法了吗?
既然没办法,师父还笑什么啊!
不过,师父又跟着补了一句:“虽然这样的法本找不到,但是世间却有别样的办法,能瞒天过海,瞒过天道的眼睛。”
师父的一番话,简直就像黑暗中的灯塔,我信心骤然又起来了:“什么办法?”
师父挑挑眉:“苗疆一族的历代族长,都有这种不外传的蛊法,田微雨虽然不是族长,却是族长后代,你可以去问她。”
……
我才知道师父在笑什么。
原来办法就在我身边,但我却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谢谢师父!”
师父心情明显好多了。
“师父还有事,你这小孩,记得有事情找师父,又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总一个人抗什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总是这样温柔,很轻松的就让我觉得很温暖。
“师父走了。”
“师父。”
“嗯?”
“谢谢你。”
师父一愣,顷刻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满心雀跃地蹿了出去,一出门,冷风给我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周成沈兆山和璐璐,三个人在院子门口并排蹲着,也冻得够呛。
见我出来,他们跑过来,周成大嗓门就起来了:“咋样没事了吧?”
“嗯呐。”我扭头对璐璐说,“上了你身的,就是之前童桐的情人,你被带到法国的时候,童桐想让他夺舍你的身体,但是现在没有事了,我师父已经把他吃了。”
“吃了?!!!”璐璐眼睛睁得老大,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样子。
“呃……”
我应该怎么解释,师父见到道行多的妖魔鬼怪就会饱一饱口腹之欲的事?
沈兆山暗戳戳地戳了戳我肩膀,我扭回头看见他询问的目光,我朝他点点头,对他做口型:晚上用手机说。
沈兆山抿了抿嘴唇也点点头。
周成脑袋突然伸到我俩中间,眯着眼睛左看右看:“干啥呢你俩,有啥见不得人的,赶紧说出来!”
沈兆山我俩同时扭头,摸了摸鼻子。
我拉住璐璐的手,笑嘻嘻的跟她说:“反正璐璐以后就彻底安全了,咱们先回家吃饭吧。”
璐璐一头雾水,但是我不愿意说的事,她也不会刨根问底的追,跟我一起露出大笑脸,我俩欢脱地跑回家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躲在被窝里跟沈兆山发信息,把田微雨可能有多命蛊法的事告诉了他。
“那就好办多了,但是田微雨现在在哪?”
我看着沈兆山发来信息,也有些苦恼:“之前她说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现在蒋大娘一家都死了,还有什么是该做的事?”
“没事,还有两个半月,咱们可以慢慢找。”
“嗯呐,其实不怕别的,就怕练蛊的话需要时间。”
我回复完消息,鼻子里一热,一股血顺脸流下来了,还好我已经习惯了,第一时间就爬出了被窝。
“哎呀,这咋又流鼻血了?”璐璐急忙放下手机,拿过纸给我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