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惊醒了沉思的云冬,“进来。”。
吴婆子低着头进门后,乞求地说“云冬姑娘,请您不要换了小琴的活计,今日是小琴的过错,小琴已经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若是再犯,不说主子,我都会惩罚她。虽然这几天小琴没办法给主子准备淘米水,但婆子我可以,我可以把淘米水端到主子房门口,等小琴身体好一些时,再让小琴给主子准备。云冬姑娘,请您帮帮婆子吧。”
云冬被吴婆子的哭诉惊地一时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噗通一声,吴婆子跪在地上的声音。
“吴婆婆,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没想过换了小琴的活计,备淘米水还是小琴的活计,快起来吧。”。
吴婆子听到云冬肯定的回答,就放下了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对着云冬千恩万谢。
小琴的活计是不会变了,但每日自己的活计都会变,辰时和戌时也许会没时间,出了云冬房门的吴婆子愁的不知所措。
回到房里,吴婆子愁的低着头,浑身散发着像突然变成丧家之犬时才拥有的失落气息,视若无睹般径直路过汤婆子,坐在床铺上,冥思苦想,势必要想出个办法。
汤婆子不若平常冷漠,平静地问“你怎么了?”。
吴婆子以为房里没有人,突然听到声音,被吓得“啊……”一声大叫。
汤婆子瞥了一眼,继续旁若无人般地喝茶水。
吴婆子反应过来后,走到条几旁,坐在圆凳子,“汤婆子,刚才是你和我说话?”。
汤婆子继续喝茶,没有言语。
看着汤婆子,吴婆子突然想到以往准备淘米水都是汤婆子洗米时特意留下的。刚开始要准备淘米水时,吴婆子想了一宿,只想到求汤婆子这一个办法,当时,硬着头皮跟在汤婆子的后面,一遍一遍地请求汤婆子帮忙,只得到汤婆子“嗯”地一声,本以为没戏,不成想,汤婆子不但把淘米水留下来了,还特意烧开给自己送来,说白一点,整个事情都是汤婆子出力,自己也就帮忙把瓦罐送给小琴。
吴婆子眼光灼灼地盯着汤婆子看了很久,不知道地,还以为汤婆子是金子呢?
“刚刚我正在想事,你叫我,我有些反应过激,也吓到你了吧。”。吴婆子解释了一下,发现汤婆子没有要说话的倾向,只能厚着脸皮请求,“汤婆子,我们也一起做事十几年了,能不能看着我们这十几年一起做事的情分,帮帮小琴。”。
听到关于小琴的,汤婆子询问“小琴,怎么了?”。
吴婆子以为汤婆子还会不说话,本来想继续诉苦,不成想汤婆子直接询问小琴,赶紧回道,“小琴无碍,只是需要修养几天,刚刚我找了云冬姑娘,小琴的活计没有变,我想帮小琴干了,但是每日我的活计会变,辰时和戌时也许忙得没有时间,怕耽误主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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