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叶大丫不同,她是良民,还有爹娘、哥哥,如果她被杀了,她的家人肯定会报官。听说叶大丫是被强行带回来的,叶家村很多人都看到了。”。
粗嗓门的婆子惊讶地说“真的吗?那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到官府的人上门呢?”。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说“我听说蒋管事抓人时,报了蒋太傅的名讳,估计叶家人不敢了。”。
粗嗓门的婆子说“蒋管事太大胆了,他不怕传到太傅府吗?”。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摇摇头,嘲弄地说“他才不怕呢。听说他早年间,在蒋太傅进京赶考时,救了蒋太傅。”。
粗嗓门的婆子惊呼一声,“天啊,真的假的?那怎么办呢?如果没有人管蒋管事,那得有多少女子遭殃啊?”。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说“那有什么办法?灵月山庄就蒋管事最大。”。
粗嗓门的婆子想了想,说“午时,蒋管事的贴身奴才丁强吩咐我们打扫三进式里的卧房,当时我听一耳朵,好像是广陵侯府大少爷和大小姐来了。”。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说“我好像也听说了。不过,来了又如何。没有人去告状,那侯府的大少爷和大小姐如何能知晓?”。
粗嗓门的婆子恨恨地说“是啊,谁去告啊?蒋管事那样的人能好好地活着,真是让人气愤。”。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说“哎,别乱说话,被人听到不好,如果碰巧再传到蒋管事耳朵了,那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粗嗓门的婆子苦笑着说“是啊,我还是注意点吧。算了,算了,不说了。都是那些女子的命,我们在这儿唉声叹气地,也救不了她们。”。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说“我知晓,你是因为她们和你一样是女子,听着她们的悲惨遭遇,有些替她们打抱不平。但是我们地位低下,没有能力为她们做什么。”。
粗嗓门的婆子丧气地说“不说了,我走了。”。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对着粗嗓门婆子离开的背影说“怎么说走就走了?”。
又嘟囔了一句,也走了。
云冬听着远远离去的且近乎听不到的脚步声,才拉着云秋,直起腰身,放开捂着云秋嘴巴的手。
云秋揉了揉自己的嘴巴,不满地说“我的嘴巴好疼啊。”。
云冬听了两个婆子说的,本就气愤不已,现在听到云秋的话,有些迁怒地说“谁让你不听话?”。
“我想听话的,但那两个婆子说的也太吓人了。”。云秋轻轻地说。
不过看到云冬姐的眼神时,也知道确实是自己不听话,云冬姐才捂自己嘴巴的。如果不捂住自己的嘴巴,就会惊吓到那两个婆子,也就听不到那么多话了。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云冬姐没有做错。
云冬心里极不舒服,但也知道不能迁怒与云秋,自己听了都震惊不已,甚至气得都快到怒火攻心的地步了,对云秋这样单纯的人来说,那就更吓人了,也许都到恐怖的地步,云秋当场失控想尖叫,也正常,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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