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继限界?制造冰的能力吗?”子虚活动了下手指,对面的白衣武士也改为正手握刀,刀锋直指子虚,看样子也打算使用点真本事了。
“已经够了,白,他们确实有点本领。”黑衣武士阻止了还要接着动手的白衣武士,白衣武士立刻收刀入鞘,恭敬的走到那武士的身后。
“抱歉了,大人,没能”白衣武士低头道歉。
“不是你的问题,先赶路吧,他们的实力不用担心。”
子虚见对面就这么回去了心里还有点遗憾,他还以为能好好活动一下筋骨呢。
“天藏老师,之前对血继限界只是有一点了解,还以为只是像白眼这样的眼睛才是血继限界,现在看来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啊。”子虚深知情报的重要性,想为他之前了解到的片面信息进行及时更新。
“血继限界有很多种,具体解释起来有些复杂,涉及到查克拉性质的变化,而血继限界就是多种不同属性的查克拉结合后产生出新的性质的查克拉,冰遁就是其中一种,是由风属性和水属性查克拉结合后产生的”天藏虽然认为这些东西子虚他们还用不上,但既然遇到了冰遁血继限界也就解释了。
“查克拉性质变化?怎么感觉有点像仙人模式?”心里有这样怀疑的子虚挠挠头,表示他明白了。
那两名武士也将手中的刀放回腰间,冲着子虚他们呼出一口凉气。
“看来是有几分实力,那话也不多说了,之后可能会遇到几队武士前来碍事,不必担心,他们都是普通人。”
“如果可以的话,在下希望各位能不要杀死那群普通人”白衣武士有些纠结的开口,但马上就被绷带武士打断。
“太天真了,白,只有杀戮才能永绝后患”
子虚他们几人没有参与到武士们的话题之中,但白衣武士的请求他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还是会考虑的。
旅途的起点与终点是一条线段,线段中的过程便是旅行,可很多人往往只在意起始与终点,途中的风景也会很快看腻,子虚他们一行人就是这样,经历了最初的激动外剩下的只有长途跋涉带来的疲惫。
森林深处,篝火旁,天藏使用木遁制造出一个简陋的木屋,两名武士则是倚着树根抱刀而睡,白衣武士由于有面具覆盖看不出神情,绷带武士则是半眯着双眼,身后的绷带大刀始终不离开他半步。
在野外所有人都睡过去是十分危险的,留几个人轮流值班是最好的,这会儿正轮到子虚守夜。
他看着眼前燃烧的篝火以及夜空中的明月,闲来无事索性自己尝试锻炼下果实能力。
“嗯?分身挺给力啊,真的研究出了屏蔽感知的方法?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子虚最近感觉操纵起果实能力越来越顺手了,也不知道和他修行仙人模式有没有关系。
但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一点突破性的进展都没有,倒是给自己施加果实能力后更容易吸收自然能量了。
“来了~”在树枝上小憩的天藏忽地睁开双眼,一直假寐的绷带武士也握住了腰间的武士刀,缓缓起身。
子虚也掏出几枚手里剑,警惕的站了起来。
“从从~”双脚踩过草叶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从周围的阴影中穿出,但不一会儿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停下了脚步,斩击声响起,那似乎是杂草落地的声音。
初泉和千乃也从小木棚中窜出,她之前在周围布置的草傀被攻击了,周围有情况。
声音在火堆不远处停下,月光也映照出来者的身影。
他们一伙约莫十来人,服装不统一,头戴斗笠,宽松大衣,腰佩几把武士刀,与其说是武士倒不如说是浪人。
那领头的人嘴里咬着一根草梗,看了看绷带武士背后的绷带大刀,点点头。
“就是他了,动手!”一道道错杂的拔刀声似乎要将夜色划破,火光映照的绷带武士的面色愈加阴沉。
浪人冲向抱胸的绷带武士,子虚刚想前去阻止,但早已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呼~”寒风袭来,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寒冷刺骨,冷风将篝火熄灭,乌云遮住圆月。
“铮铮~”刀刃交接传出清脆的打铁声,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忽地出现在那些浪人中间,冰蓝色的冰晶如碎钻一样缠绕在白衣武士的刀刃上,没一刀都带出一片冰屑。
白色身影快速的穿行于浪人之间,待乌云过去他缓缓地将雪白的长刀归鞘。
“吹雪”
十来个浪人的周围都覆满了冰晶,挥出的刀刃停在空中,刀身结满冰晶,在白衣武士收刀后那群浪人的武士刀也像是从高空坠落的冰块一样,支离破碎。
“这就是冰遁吗,有点青雉的意思了”子虚也没闲着,逮到一个在后边没被波及到的倒霉蛋,纵身一跃跳到那家伙旁边就是一套柔拳。千乃他们也没闲着,纷纷出手攻击浪人。
解决这群浪人并没有花费他们多长时间,他们虽然身手还算可以,在普通人里也算是比较优秀,但是他们先是被白衣武士拿到先手,后又被子虚几人联手反击,再加上他们只是普通人,自然很容易就被击败。
天藏和绷带武士一直都没出手,绷带武士是信任白,天藏则是想借此锻炼一下众人,见到战斗结束后他们两人也走上前去审问了。
由于避免河蟹,审问的过程暂且跳过,子虚看得是一阵鸡皮疙瘩,初泉倒是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看到那浪人被折磨的样子双眼竟是闪闪发光,甚至还提议要在审讯过程中加入虫子。
将凑热闹的初泉撵到一边后天藏两人也知道了这群浪人袭击他们的原因,虽说绷带武士早就知道了他们为何而来。
“觊觎你的刀?卡多雇佣的浪人?”天藏指了指他背后的绷带大刀,开口询问。
“切,所以说就应该直接杀了他们才对”绷带武士撇撇嘴,看了眼远处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