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村子的规模日渐扩大,开村的事已经迫在眉睫了,仅靠周围土地的粮食供应已经做不到自给自足了,每个月都要固定派人去其他村子购买物资,如此一来不仅麻烦,对人力也是种较大的损失。
子虚他本想近期就向忍界宣布他们村子的成立,但是总感觉缺少一个机会, 不过还没等到这个机会他就因为一些任务再一次离开了村子,这事儿也就暂时搁浅了下来。
不过现在机会送上门了。
一个穿着印有红色祥云的黑袍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夜空之中。
他正坐在一直由雪白粘土构成的大鸟上方,这大鸟此刻正盘旋在初泉他们村子的上方,似乎正在侦查着什么,一堆堆白色小蜘蛛从大鸟身上散落而下,爬到了森林周边。
大鸟上还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的身形很是矮小, 也就1米3左右, 裸露在外的皮肤干枯开裂, 看上去一点生命力也没有,像是一个死期将至的小老头。
“应该是这里了,被幻术隐藏起来了吗?下去看看吧,嗯。”站在鸟上向四周发射着蜘蛛的男人自言自语般的开口,操纵着大鸟不断降落。
下落时产生的风将这两人头上的斗笠吹起,终是显露出二人的模样。
那个跟小老头一样的身影的面容实在是不敢恭维,灰黄色的皮肤,下半张脸被黑布牢牢封死,上半张脸露出一对细长且死气沉沉的眼睛。
最关键的是这个家伙还是个秃头,整个脑袋上只零零落落的有几个像是黑色弯刀一样的东西附着在头上,皱巴巴的头皮不时还抽动一下,看了他之后吃饭的**大减。
另一个身影就明显正常多了,深黄色的头发使少年看上去就活力满满,只是左眼被头发挡住,那缕头发下垂至脸下,看上去有些非主流。
头顶辫子高高翘起,下方的长发藏在衣服里, 后面头发自然披下,并且在发梢处扎了一根短短的辫子,看上去倒是很阳光。
“一尾应该就在这里,嗯,幻术啊,真无聊。”这青年自顾自的伸出双手,一只只白色小蜘蛛从他的手心爬出。
他的双手和别人不一样,两张嘴分别出现在他的两个手掌中央,牙齿正做出咀嚼的动作,随即吐出一堆堆刚刚出现的蜘蛛,嘴里的舌头还裸露在外,看上去十分掉san。
那些从他手中的嘴里出来的小蜘蛛就像是一只小军队一样整齐划一的向前推进,似乎想通过这种方法找到入口。
“彭~”
然而,爆炸声不断从周围传来,那些小蜘蛛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阻碍一样,瞬间产生了爆炸,赤红的火光与浓烟覆盖了周围,那些小蜘蛛根本没能接近村子就被消灭了。
“迪达拉, 怎么回事。”那小老头模样的人终于开口, 声音就像是猫爪挠玻璃一样生涩,沙哑低沉的嗓音似乎是刚把声带抢来还没学会说话一样。
一旁的迪达拉皱了皱眉。
“起爆粘土被人提前打破了, 也有可能是周围有陷阱,老哥,这里就靠你了,嗯。”迪达拉拍了拍小老头的后背,排雷这事他的起爆粘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看怎么找到进村的路了。
那小老头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突然挂机了的队友,失去连接,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他很快就恢复了行动力,慢慢向村子真正的大门处移动。
“那里。”他指了个位置,其实不用他说迪达拉也猜的差不多了,因为月光疾风正握刀出现在小老头指的位置。
这位村子守门人这么多年来总算发挥上了自己的作用,正想活动活动身体,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活着的感觉了,他的长刀早已饥渴难耐!
村子里此刻却是警钟大作,鲜艳的红色警报灯与刺耳的警报声传遍了整个村子,不少都快进入梦乡的村民在听到警报后也都精神了,一个个利索的穿好了衣服裤子,跑到村子后山集合。
这些人大多都是妇孺和老弱病残,他们这些没有太多自保能力的在后山集合,有能力人都拿起了枪械准备出去迎敌。
还穿着睡衣的香燐自然不属于老弱病残,她也要跟着上前线,医疗忍者的力量可是很大的,她要随时准备救治伤员。
千乃也拿起了试做型狙击枪,开着白眼探查周围的环境,想看看袭击的人到底在哪。
外面的迪达拉等人自是听到了警报声,迪达拉轻轻叹了一口气,任由被炸成半截的月光疾风躺在地上。
“警惕性十足啊,有点棘手,一尾人柱力被保护的很好啊,嗯。”
被迪达拉踩在脚下的月光疾风仍是没有放弃,仅剩上半身的他用双手死死抓着迪达拉的腿,不让他前进,他的下半身正在缓缓恢复,只不过在恢复的同时还在不断进行爆炸,二者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平衡。
“嗯?不死之身吗?精致的艺术,有点意思。”对所有事都无动于衷的小老头看到这一幕后来了兴趣,蹲在月光疾风旁边观察起了他。
“真是的,老哥你就是走入误区了,艺术是爆炸,只有瞬间的烟火才称得上是艺术!像他这样半死不活的根本就不算是艺术。”
迪达拉对这种不死之身似乎不屑一顾,他所追求的艺术是一瞬间的爆炸,是极致的热烈,才不是这种无趣的永生。
小老头则是摇摇有些机械的脑袋,他随手将月光疾风的手臂扯下,凑到眼前观察着他残躯化为灰土回归自身的样子,饶有兴趣的开口。
“永恒才是艺术,没有腐朽,永恒的美才是艺术,这种状态,称得上是艺术,说吧,这术叫什么?是谁施展的?”
他的话语中的情绪波动比较大,他有些激动的捏住了月光疾风的脖子,用力之大硬是将他的喉咙掐断了。
迪达拉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他还是认为爆炸才是艺术,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那就是抓捕一尾人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