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这一锤之彪悍,正中在了魏先廷的胸膛之上!当场便将魏先廷给砸的四肢一僵,整个人在这一刻就好似一枚金色流星一般,被那一锤砸来的冲击力,给震得直接划破了域外空间,且砸爆了后方的数十枚星辰!轰鸣声撼天,好似苍穹在这一刻都炸开了!“噗啊”再看那魏先廷,胸口处已是血肉模糊,原本那一身金色耀天的道焰,瞬间便变得黯淡无光了下来。
而且此刻他从口中所喷出来的全都是他的内脏碎块!而让魏先廷感到最为可怕的是,此刻他竟无法动用自身的主宰精血,来修复他这重创之身?
实则,魏先廷被这一锤击中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身体,就连元神都遭受了莫大的重创,浑身气血紊乱不堪,就差没有直接抛弃自己的这幅身板,保留元神而逃遁了。
“这这”这一幕,无不看的那所在内院界中广天奇与阴诺一阵心惊胆颤!修为境达三千多阶的主宰亦如何,貌似在那持锤大汉的面前,啥也不是?
最要命的是,那持锤大汉到现在都还没有施展一点元力!太霸道、太生猛、也太强势了!那根本就是一个无敌的存在!“不是要毁灭诸净吗?
有本事就毁一个我看看?”
锤叔先是冲着魏先廷冷喝了一声,随即则是一眼扫向了广天奇,以及阴诺二人!闻言这阵呵斥,估计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只要敢妄动的下场。
而那广天奇与阴诺二人,又岂会傻到再去叫板那个大汉?
“轰隆!”
话音刚落,却见锤叔持锤再一次地杀向了魏先廷!“我我认输了!”
没等锤叔大锤落下,却听那魏先廷急忙便喊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却见他瘫软在那被他身体、砸碎了一大半的星辰之上,眸光都变得黯淡了起来。
显然,他并不怕死,但他肯定也不甘心就此死掉!苏昊看向了葬天棺,且言道:“将他关进牢笼!”
‘牢头为何不让我直接灭了他们?
’锤叔暗中传音问道。
苏昊摇头应道:‘与其灭了他们,还不如留着他们去与噬道较劲。
’不是他不够狠心,而是现在杀了这禁区三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比谁都要清楚,接下来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那会有多么的恐怖!窝里斗也只是一时,能杀出去那才是未来!“看什么看,难道还想吃我一锤?”
与此同时,且见锤叔一眼瞪向了那所在内院界中的阴诺与广天奇二人,就此一步一幻天的从那苍穹之巅,迈步进入了诸净。
“别别杀我们”魏先廷都已经投降了,阴诺与广天奇哪里还敢造次?
眼见锤叔持锤而来之际,那二人当即便臣服了下来。
虽然心头极为不甘,但相对于死亡而言,谁又会选择死亡?
他们可都是千阶主宰,修炼了无尽岁月才有如此成就,他们岂会甘心被这持锤大汉就此灭掉?
“嗡”葬天棺倒也果断,在将魏先廷收进棺内之际,随之便将其那臣服在锤叔面前的广天奇与阴诺,给一一收进了棺中。
登时,整个诸净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俱静了下来。
“一切都落幕了吗?”
远方,有修士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显得有些恍惚与迷茫。
“厥古与昌妖怎会从花氏中杀出?”
“他们好像是分身所化,而后混进花氏的”“禁区三祖呢?
他们他们都去了哪里?”
“就在刚刚,他们被那持锤大汉给强势镇压了,而后又好像被苏昊掷出的一口棺材给收了。”
“那是葬天棺!乃是道父昔年随身的一件天孕法器”“那持锤大汉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怎会如此强大?”
“好像是苏昊召唤出来的”“从哪召唤出来的?”
“”议论声,渐渐从诸净世界中蔓延开来,尤其是当众人将目光转移到那手持大锤,且跟随在苏昊身旁的大汉身上时,众人的内心里无不充满了迷茫与好奇。
“亦道!”
而就在众人惊论之际,苏昊却是第一时间来到了花氏主殿的后院中,将其亦道抱在了怀中。
“不、这不是真的!”
望着亦道那被洞穿了的眉心,苏昊的内心里悲恸莫名!脑海里更是情不自禁地便浮现出了往日、亦道与他在一起时的画面‘我是主人昔年亲封的天庭大药师,又名、天药尊者!’“主人、主夫人就让属下来替您守护吧!属下保证,小主人一旦降生,必当超越一切所谓的天才!”
“你给我醒过来啊!”
“嗡隆!”
苏昊心痛不已,甚至不惜利用了自己的精血,乃至本元精气,灌输进了亦道的身体。
显然,这都是徒劳的了,因为亦道的元神已经彻底寂灭了,就连元魂都未留下。
但苏昊却不敢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灌输精元时,他相当的谨慎,甚至巴不得能在亦道那寂灭的元神中,搜索出来哪怕一丝的残魂精魄“小苏,你振作一点。”
老绿安慰道:“他有他的命数,你大可不必如此。”
“命数?”
苏昊抱着亦道悲鸣道:“不、这根本不是命数所致,而是我害了他啊!”
亦道若没有守候在此,他又岂会被那厥古与昌妖的分身索了命?
“真是可恶啊!”
蓝魔愤恨,且不禁冲着老绿说道:“你这眼球不是能够看清一切吗?
你怎就没有看到厥古与昌妖混进花氏?”
“哎的确、这也怪我能力有限。”
闻言,老绿也唯有深深一叹,“其实我早就有种不祥的感觉,所以当日我才会建议小苏去封印诸净四门。
但但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而让厥古与昌妖提前混进了诸净啊!”
“苏昊!”
“瘟神哥哥,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只见花欣、若雪,以及巧儿三女,以及龙盈、阿桑、孤寒、苏林、杜宣、北慕等人,匆匆赶来了后院。
苏昊摇了摇头,怀中紧紧抱着亦道,并未多言但在场的众人,谁都明白他此刻的内心里,是有多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