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庶女那也是豫王的儿女,若他们是贱种,那他们的生父豫王是什么?
“孩子生了用不着她养,谁替本王生了长子,本王就上奏朝廷封她做侧妃。”豫王冷冷地道。
“不可以。”赵惜芳尖叫。
豫王不屑冷哼,“母妃,我们走。”
“不识抬举。”豫王太妃拂袖而去。
接下来几日,赵惜芳都没能见到豫王,她拿这对母子没办法,只能死命地折腾妾室。
早晚请安,一日三餐伺候,那都是小事。
动不动就让人抄写经书,就是跪佛堂分豆子,要不然就是做针线......
反正怎么磨人,就怎么来。
就在朴氏喝苦药的暗无天日之时,方幼婷亦有同感。
赵惜芳找借口,罚她跪佛堂,分了一夜的红豆绿豆,清晨去给赵惜芳请安时,她昏厥了过去。
豫王太妃知道赵惜芳要拿妾室泄愤,她也不好多管,只作不知。
下人来告诉她方幼婷昏厥的事,她本不是太在意,直到下人道“太妃,夫人上个月没有换洗。”
豫王太妃闻言一喜,“快去请大夫进府来给方氏诊脉。”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这一诊就诊出方幼婷怀有身孕一个多月了。
得知方幼婷有了身孕,赵惜芳砸了手中的茶盏,心慌意乱地道“来人,备马车,我要去郡主府。”
她要找祖母,祖母一定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搞那个贱种的。
“王妃,不能去郡主府。”她的奶娘进来,出言阻止。
赵惜芳瞪着她,“为何?”娘家是她的靠山,她在婆家受了委屈,当然要回娘家去诉苦,找救兵呀。
“王妃,您是王妃啊,您是这豫王府的女主子,方氏刚怀孕,您就不管不顾的跑去郡主府,王爷会怎么想您?太妃也会动怒的,就是郡主,只怕也会责怪您。”
赵惜芳到底是被文和郡主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孩儿,奶娘的话,让她隐入了沉思。
片刻后,幽幽地道“我不甘心。”
“王妃,来日方长。”
赵惜芳冷静下来后,“剪画,去开我的库房,挑一匹锦缎出来赏给方氏,就说祝她有孕之喜。”
话说出口,心在滴血,双手用力地拽着桌布,面露狰狞,“她身子不便,不必要谢恩了。”
“王妃,委屈您了。”她奶娘满脸心疼地道。
赵惜芳的做法,的确让豫王太妃十分满意,对豫王道“你冷她也冷了些时日了,她服了软,你就别再计较了。”
顿了顿,接着劝道“她到底是你的嫡妻,你断不可宠妾灭妻,方氏那个孩子,若是男丁,还是要养在嫡妻的房里的。”
“我看过方氏后,就去她房里。”豫王说道。
豫王先去看方幼婷,方幼婷一脸慈爱的在做小衣裳,见他进来,从炕上下来,“王爷,您来了。”
“如今你的胎还不到三个月,胎像还不够稳固,不要费神做女红,孩子的衣裳让府里的绣娘做。”豫王体贴地道。
“我听王爷的。”方幼婷柔顺地道。
豫王陪着方幼婷用了晚膳后,才去正院见赵惜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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