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宁栽进了晋王的怀里,鼻子重重地撞在了他硬梆梆的胸口上。
晋王扶着她,正要询问车夫为何如此急促停车,却在看清姜长宁情况后,顿时惊慌了,“宁宁,你在流鼻血1
说着,就拿出帕子要帮她擦血。
姜长宁用手掐住鼻翼两侧,用紧急止血法止血,“王爷,你帮我捏捏后颈处,轻点,不要太重。”
“好。”晋王伸手去帮她捏脖子。
外面传来常有忠询问的声音,“王爷、王妃,可还好?”
“去医馆。”晋王愤怒的道。
“王爷,您受伤了?”常有忠声音都颤抖了。
“是王妃。”晋王虽跟常有忠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姜长宁,手也没停。
“我没事,你别发火。”姜长宁闷声闷气地道。
“你别说话,流了这么多血,头晕不晕?”晋王神情紧张地问道。
“让我别说话,你又问我话。”姜长宁扯着嘴角笑了笑,“我头不晕,你别这么担心。”
等马车在医馆外停下来时,姜长宁早就止住了血,晋王却非要抱她下马车。
“王爷,我是撞伤了鼻子,不是脚断了。”姜长宁哭笑不得地道。
“流了太多血,你头晕。”晋王认真地道。
“我头不晕,血已经止住了,不用看大夫。”姜长宁觉得就流了点鼻血,就要去医馆麻烦人家大夫,实在是太小题大作。
“不行,必须看,你要不想走,我抱你去。”
“看看看,不用你抱。”姜长宁坚持不让他抱。
晋王遗憾地摸了摸鼻子,搀扶着她下了马车,进了医馆,还扯着嗓子喊道:“大夫,大夫在哪?”
那架式,就像姜长宁得了什么重病,再不抢救就要断气似的。
大过年的,只要不是急症,一般不会请大夫,医馆生意萧条。
闲着无事的坐堂大夫,窝在后厨里,就着花生在喝小酒。
看店的学徒听晋王喊的急,赶紧从柜台里出来,“这位爷,莫急莫急,你扶病人坐着,我这就进去喊大夫出来。”
“快去快去。”晋王小心翼翼扶姜长宁坐下。
姜长宁默默望天,要不是她知道所有情况,她真以为自己病入膏肓了!
坐堂大夫被喊了出来,开口就问道:“这位夫人哪里不舒服?”
“没哪里不舒服,就是刚才撞到鼻子,流了点血。”姜长宁顿了顿,“血已经止住了,我觉得我没什么大碍。”
完全不用看大夫。
这半句话,姜长宁没说,毕竟在人大夫的地盘上,还是要给大夫面子的。
坐堂大夫表情严肃地道:“这位夫人,鼻子出血,可是个大问题,鼻衄多由肺热上壅,或胃热熏蒸所致,也有因”
肉眼可见晋王紧张了,姜长宁赶紧阻止大夫继续说下去,不能让他吓坏自己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