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陪,要你陪。”姜长宁认怂,“少年夫妻老来伴,你肯定比儿子重要。”
晋王这才满意,但也没轻易地放过她,把她亲的唇润如艳桃,眸中波光潋滟,媚态横生,让晋王差点想继续。
阻止他的是从外面传来的奶声奶气,“母妃,宝宝来了。”
在婢女们的努力教导下,小明儿改了口。
姜长宁把臭男人推开,从炕上下来,“儿子,快进来。”
有小家伙在,晋王就不好再搂着妻子,这样那样的亲热了。
晋王伸手在扑进姜长宁怀中的儿子的肥屁股上,轻拧了一把,“臭小子,就会坏你爹的好事。”
“王爷赶紧去忙你的去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母子培养感情。”姜长宁笑着赶他。
“刚还说我比他重要,你骗我,行,你给我等着,一会找你算账。”晋王笑着出门往前面的静摄堂去。
这天晚上,姜长宁还账还得很辛苦,次日,理所当然的晚起了。
去给太妃请了安,让小家伙陪太妃,她去礼堂议事。
刚处理完大厨房采买的事,二门上的婆子就进来了,“王妃,司奴坊的人求见。”
姜长宁蹙眉,不解地问道:“府上下人够用了,没打算添置人,司奴坊的来做什么?”
“该不会是来抓逃奴的吧?”拂翠猜测道。
芳菊抬腿踹了她一脚,“不会说,就闭嘴,我们府上怎么可能有逃奴?”
拂翠嘟嘴,“芳菊,你真是越来越粗鲁了。”
芳菊瞪她,“被你气的。”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我气的是漱翡。”拂翠仰着下巴道。
“好啊,原来你是故意气漱翡,我得告诉漱翡。”
“告诉她,我也不怕。”
“我们一起揍你,看你怕不怕。”
“这么不讲武德。”
“谁和你这坏丫头,讲武德。”
“不讲就不讲,我能以一抵数。”
“看见没,牛在天上飞,都是被你吹上去的。”
两个婢女跟在姜长宁身后,一路斗嘴,快到正则院时,两人就不再说话,板着脸,又是一个守规矩的好婢女。
姜长宁进厅,司奴坊的四人立刻站起身来,行礼问安。
“不必多礼,请坐,上茶。”姜长宁在主位上坐下,“不知几位大人过来有何事?”
“王妃,贵府上是不是有一个叫婉玲的婢女?”司奴坊的人问道。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我让人查一查。”姜长宁是王妃,她熟悉的下人,只有身边伺候的那十几个。
“她可是犯了什么事?”
“没有犯事,是她家里人找来了。”
“是想要为她赎身吗?可以。”姜长宁爽快地道。
“她的家人,想见见她。”
姜长宁闻言,莫名觉得这里面透着诡异。
王府门第是高,但也从没拦着不让下人见家人的,这婉玲的家人,不直接来王府见人,拐着弯,让司奴坊的人来。
婉玲是下人,她的家人按理说社会地位也不高。
能请动司奴坊的人前来,这婉玲的家人,如今不是有权,就是有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