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志雄见乔瑜虽是一副夸奖的口气，但眼中却还是充满了寒意，便白着脸又“嘭嘭”地磕了几个头，“我、我这里吃的喝的用的，什么都有，还有女人……我全都可以给你们，求二位饶……啊——”</p>

江湛许是嫌他太聒噪，没等他说完，便直接操纵风刃往他脸上划了一刀。</p>

鲜血顺着殷志雄的脸颊汩汩而流，衬得他脸上原先的那道疤痕更加可怖。</p>

乔瑜看着他不堪入目的脸，微微蹙了蹙眉，“你安静一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懂吗？”</p>

“明白！明白！”殷志雄捂着受伤的脸，忙不迭地点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乔瑜闻言面色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背后的人是谁？”</p>

“……”殷志雄面色一白，微微垂下了眼睫，“我……我那都是骗他们的……我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后台……”</p>

江湛蹙眉，手指微动，在他的另一边脸颊上也划了一刀。</p>

“啊——”</p>

殷志雄惨叫一声，痛苦地捂住脸，但嘴上却还在坚持，“是真的……我没骗你们……”</p>

乔瑜用枪抵住他的额头，微微用力，逼他把头抬起来，“你是觉得我们是傻子？”</p>

“没有！没有！”殷志雄恐惧地摇摇头，“我是真的没……”</p>

“好啊，那我换个说法。”乔瑜冷着脸打断他的话，“刘大口中的‘上校’、你的好叔叔，是谁啊？”</p>

殷志雄浑身一凉。</p>

他们是今天下午才刚刚进村的，刘大就算是给他们透露过他们背后有人，也绝不可能说得这么详细。</p>

为什么？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p>

“啊——啊啊！”</p>

殷志雄盯着乔瑜出神、许久没有回话的行为又引起了江湛的不满，这次江湛直接戳瞎了他一只眼睛。</p>

随后又开始一刀一刀地割他的手臂和双腿。</p>

为了让他的痛苦更深，江湛还用精神力不断给他的精神加压，在确保他不会晕厥的同时，最大程度地提升了他的痛觉和恐惧。</p>

殷志雄现在几乎是被人轻轻碰到，就会觉得像是被痛击了一下的程度。</p>

江湛几刀下去，他的惨叫声几乎要划破整个夜空。</p>

终于……</p>

“我叔叔叫殷纪！”</p>

殷志雄再也承受不住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凄厉地喊出了那个名字。</p>

“啧啧。又搞这么血腥。”</p>

殷志雄话音刚落，乔瑜便听见了程斯年那熟悉的慵懒语调。</p>

乔瑜回头，便见程斯年手上拖着一脸惨白的刘大，带着罗蓁蓁和郁清川走了进来。</p>

程斯年撇撇嘴，“我在西边隔老远都听见他的惨叫了，你们就不能把他嘴巴堵上？也不嫌吵得慌。”</p>

王炸本来是跟在他们后面的，但在看见乔瑜的第一时间就窜到了乔瑜眼前，撒娇地用大脑袋蹭着乔瑜，差点把乔瑜给撅个倒仰。</p>

乔瑜勉强稳住身体，摸了摸王炸的头，顺便给程斯年翻了个白眼。</p>

郁清川看着眼前轻松地仿佛是在探讨晚饭吃什么的几人，只觉后脊一凉。</p>

远处那个面容癫狂、姿势扭曲、血肉模糊的不明物体……真的是个人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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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