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情况是这个奴隶之前服用过主人的血和‘摄魂’，那他就会在攻击时自动避开自己的主人；另一种情况是这个奴隶之前并没有服用过‘摄魂’，那操控他的人就需要佩戴一个用‘失魂’和‘摄魂’按照2:1的比例混合起来的药粉包。”</p>

乔瑜恍然，“也就是说那个味道会影响让中了‘怒神’的人自动避让？”</p>

曹哑巴又点了点头。</p>

乔瑜等了一会儿，见江湛一直没再动手，便知道他确实没撒谎。</p>

于是乔瑜抿抿唇角，再次发问道：“那这些药，你是从哪得来的？”</p>

这次曹哑巴没急着动笔，他握着笔杆的手微微紧了紧，似乎有些害怕和为难。</p>

可还没等他纠结几秒，他的双腿便再一次传来了剧痛。</p>

——江湛又用风刃给了他两刀。</p>

鲜血再一次喷溅而出，曹哑巴捂着伤口，双手都沾满了鲜红的血液。</p>

他没敢再犹豫，立刻抖着手写下了答案。</p>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好像是来自B市，因为他说话时带着点B市的口音。”</p>

乔瑜闻言，几乎是一瞬间就断定，给曹哑巴提供药物的，应该就是卢梓贤没错了。</p>

这么说来，曹哑巴就是整个奴市的罪恶源头！</p>

就是他一直在对外售卖这些药物！</p>

可是……为什么曹哑巴不知道卢梓贤的身份？</p>

陈婉宁和齐勇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作为跟卢梓贤直接交易的曹哑巴，却丝毫不知情呢？</p>

“你们都是如何交易的？”乔瑜声音微冷。</p>

曹哑巴生怕自己再犹豫一下就又会被砍两刀，于是赶忙低下头写字。</p>

——“我们每个月的二十号都会在A市的市立医院见面。”</p>

乔瑜闻言蹙了蹙眉。</p>

又是A市的市立医院。</p>

之前审问孟超的时候，他说的卢梓贤与齐勇的碰头地点也是A市的市立医院。</p>

“买这些药，你需要付给他多少晶核？”</p>

曹哑巴闻言摇摇头，然后才趴下身子写道：“不需要晶核。只需要用人进行交换就可以了。”</p>

用人交换？乔瑜恍然。</p>

卢梓贤那边提供药物，让曹哑巴在赚钱之余为他拐骗更多的人来进行人体实验……</p>

这样的手段，怎么看都像极了韩铭的作风……</p>

“那你有见过那个人身边的其他人吗？”</p>

曹哑巴再次摇摇头，低头写道：“他每次都是一个人来。而且我从没见过他的样子，他都带着面具。”</p>

嗯？乔瑜眉心拧了拧。</p>

这曹哑巴不仅不知道名字和来历，居然连样子都没见过？</p>

她怎么感觉……跟卢梓贤对待齐勇的做派完全不同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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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