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瑜冷笑一声。</p>

褚亦沉着眼与乔瑜对视，后槽牙死死咬住，坚决不松口。</p>

江湛见状直接一脚踩上了褚亦的后背。</p>

这一脚江湛用了风力，加了八成的力道，只听“咔嚓”一声，褚亦的腰椎便断裂了。</p>

“噗——”</p>

褚亦喷出一口鲜血，但却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吭声。</p>

乔瑜面无表情地蹲下身，“331军团的药是你下的吗？”</p>

褚亦抿着唇，依旧一声不吭。</p>

江湛见状，又开始用精神力刺激着褚亦的大脑。</p>

“啊——”</p>

褚亦颤抖着双手抱住头，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p>

他的腰椎被江湛踩断，下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只有上半身能勉强挪动。</p>

但他现在宁愿江湛继续踩断他的骨头，那种疼也好过眼下这样的痛苦。</p>

“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杀了我吧！”</p>

褚亦抱着头，双目赤红，拼劲全身的力气冲着乔瑜吼了出来。</p>

他满身满脸都是血，双臂还残留着切换形态时的粗壮，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绿色。</p>

样子像极了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p>

乔瑜看着褚亦扭曲的表情，眼中波澜不惊，“不急，褚上校。”</p>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陪你耗。”</p>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褚亦双眼都微微有些泛白了，但口中却还一直低声地喃喃着。</p>

倒真是个硬骨头。</p>

乔瑜挑挑眉，不由得高看了褚亦一眼。</p>

末世之后，在江湛精神力的刺激下还能这么嘴硬的人，褚亦还是第一个。</p>

乔瑜对着江湛使了个眼色，江湛会意，暂时停止了对褚亦的精神攻击。</p>

褚亦如获新生，瘫倒在地上再次大口地喘起了粗气。</p>

乔瑜看着狼狈至极的褚亦，缓缓蹲下身，对着他轻笑道：“褚上校，你背后之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背叛谢司令，还能这么为他保密？”</p>

褚亦紧抿着唇，就是不开口，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模样。</p>

乔瑜眸光微闪，“不知道卢梓贤知道你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之后，会不会为你流两滴眼泪呢？”</p>

乔瑜这话本就是试探，却没想到，褚亦听了她的话之后，倒真的僵了一瞬。</p>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还是被乔瑜察觉到了。</p>

乔瑜抿起唇角。</p>

褚亦果然接触过卢梓贤。</p>

乔瑜面色突然一凛，“说，卢梓贤究竟让你做些什么！”</p>

“什么卢梓贤，我不认识这个人……”</p>

江湛见褚亦依旧不配合，这回没有再用力刺激他的大脑，而是增加了他的疼痛感受度，操控着风刃在他的身体上狠狠划了两刀。</p>

“呃啊——”褚亦痛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却也只是低低地闷哼着。</p>

乔瑜见状抿抿唇，也不再开口问他了，直接站起身对江湛道：“阿湛，对他施加精神压力，我来说人名，看他的反应吧。”</p>

褚亦的骨头硬得出乎乔瑜的意料。</p>

既然普通的审讯问不出什么东西，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看看褚亦的反应了。</p>

褚亦听到乔瑜这话，猛地便睁大了眼睛。</p>

他刚刚一直以为脑海中那种痛楚是因为乔瑜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药。</p>

可现在听来……</p>

居然是江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