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究就没看她一眼，他抽着烟没回答，反而问她：“有什么事？”</p>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下，我爸要生日了，你今年打算送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一起送了？”</p>

“不用。”程究弹了弹烟灰。</p>

江棠哦了句：“真的不用吗？我看你这么忙，还以为你没时间准备礼物。”</p>

程究：“嗯，有准备。”</p>

他回答之后，江棠的笑僵在脸上，气氛微妙的尴尬，他显然是在敷衍，心思都不在她这，她一个劲找话题，得到却是非常冷淡的回应。</p>

江棠说：“我觉得辛小姐来之前，你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p>

她这一说，把事情都放在台面上说了。</p>

程究停住，终于看她一眼，说：“你想说什么？”</p>

江棠又笑，目光看向程究：“辛甘来之前，你不会对我这么敷衍，说话时候的口气神态都不是这样，程究，辛甘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能告诉我吗？”</p>

程究没有立刻回答，抽完一根烟的功夫，他才回道：“江棠，这事我得跟你说清楚，我一直把你当成战友，对你跟对小十他们没区别，以前我要是做了什么给你造成什么错觉，之后会注意。”</p>

江棠在听到他说完这番话就愣住了，笑容逐渐消失，定定看着他。</p>

“至于辛甘，她是我未婚妻。”</p>

江棠缓过身，疑惑皱眉，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忍不住发颤，她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了口气：“未婚妻？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p>

程究：“现在说也来得及。”</p>

“所以程究，那我呢？我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清楚。”</p>

“抱歉，回应不了。”</p>

江棠语气急切，还想说什么，程究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p>

程究拿了手机一看，是贺川的，他还没说话，江棠说：“你先接吧，没关系。”</p>

程究就走开几步接了电话。</p>

贺川那边戏谑道：“现在方便说话了？”</p>

程究：“你说。”</p>

“之前你找我问辛甘的情况，我还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想来想去，这事说出来可能会得罪人，但是没办法，你是我兄弟，而且这里面牵扯到我弟，我觉得还是跟你提前吱个声。”</p>

程究默了一会儿，“贺承？”</p>

他突然想起什么，辛甘在车上睡觉说梦话那回，喊了一个人的名字。</p>

贺川说：“我在我弟的手机锁屏上看到了辛甘的照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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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