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冽：“你怎么来了？”</p>

姜凌寒：“……”</p>

事已至此，姜凌寒一咬牙一闭眼，对许槿冽道：“我就是路过，来找你说点事。”</p>

许槿冽：“……”到底是路过，还是来说事？</p>

姜凌寒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径直走了过去，经过许槿冽身边时，飞快说了一句：“屋里说。”就迈步进了房间。</p>

许槿冽看着她走了进去，眼睛转了几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挥手赶走了一脸惊讶的丫鬟，进屋关上了门。</p>

许槿冽的屋子燃着熏香，又关着窗子，香气十分甜腻，让人觉得有点憋闷。明黄色的灯光，透过琉璃灯盏，明晃晃的照亮室内。</p>

姜凌寒进来之后，有些不知所措，直着眼睛盯着桌子，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坐下。</p>

“坐啊！”许槿冽跟了进来：“站着作甚？”</p>

姜凌寒耳根动了动，大步走了过去，往桌边一坐，头也不抬地说道：“有件事想向你打听。”</p>

许槿冽眉毛一扬，本来想走过去坐到姜凌寒身边，但听到这句话便刹住脚步：“哦？何事呀？”</p>

姜凌寒实在不会与人寒暄，便开门见山道：“许玉茹是几岁来到将军府的，她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p>

许槿冽没想到她要问的是这些，着实惊讶了一下：“你问这个做什么？”</p>

姜凌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问此事自然是为了查案，但许玉茹并非是嫌疑人，她不想随口说出的话，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p>

好在许槿冽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很想知道，他很快便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让姜凌寒更难回答。</p>

许槿冽：“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但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何穿了裙子？”</p>

“我……”姜凌寒哑口无言了片刻，支支吾吾道：“衣服脏了，就换了一件。”</p>

许槿冽虽然是个粗人，但在某些方面直觉相当敏锐，他踱步到桌边，撩衣摆坐下，笑着打量姜凌寒：“原来如此。其实姜小姐很合适穿裙子，捕快的衣裳是男人穿的，一点美感都没有。只有这样的裙子才能凸显出……姑娘家的美。”说着他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姜凌寒。</p>

姜凌寒冷着脸，她本来也是来使美人计的，被人家看两眼也没什么要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p>

许槿冽点点头，目光扫过周围，起身走到窗边，拿起茶壶开始倒水。</p>

他背对着姜凌寒，水倒得异乎寻常的缓慢，细细的水流落在瓷杯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p>

姜凌寒回头看他，只有一个倒水的背影。</p>

许槿冽终于倒完水，边转身走了回来，边不着痕迹地摇晃着手里的杯子：“许玉茹的事情说来话长，我慢慢告诉你，先喝口水吧！”</p>

说着将茶杯递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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