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p>

一个成熟的帝王，不会干出娶曾经的老师为皇后这种蠢事。</p>

“罔顾人伦，不知廉耻。”</p>

我手腕翻了一下挣开他的钳制，冷冷冰冰开口。</p>

“老师。我如今是皇帝了，还请...谨言慎行。”</p>

“陛下要砍了我？”</p>

我一扯唇角。</p>

“...学生不敢，只是担心隔墙有耳。”</p>

“只是老师...怎么也算久别重逢，不叙叙旧么？”</p>

叙旧么...</p>

往事倒是突然纷至沓来。</p>

2.</p>

我是东栾的女太傅，宋知蘅。</p>

十九岁那年，我作为新科状元，殿试时被陛下看上，封我为当朝太傅。</p>

我奉旨教导储君。</p>

把我送进书房的宫人神情微妙，欲言又止了几次，方才告诉我。</p>

“这位新立的储君...性子有些顽劣，只望大人好好教导才是。”</p>

那是我第一次见秦牧，他还只有十四岁。</p>

粉雕玉琢的少年，看着就乖巧又伶俐。</p>

没有半分宫人口中的所谓顽劣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衣，恭恭敬敬的喊我老师。</p>

至少那时我对他的初印象还是不错的。</p>

——却在一炷香后就被颠覆。</p>

我翻开四书五经，向他展示了一下今天要教的内容。</p>

“老师...那书，我够不着。”</p>

比我矮半个头的少年有些怯怯地开口，小心翼翼的拽住我衣角，指尖指向抽屉。</p>

抽屉哪有放这么高的？</p>

我隐约觉察到一些不对劲。</p>

眼角的余光扫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我有了心理准备。</p>

所以乍然摸到一手滑腻质感的时候，只是蹙了下眉，隐约猜到是什么了。</p>

真小孩子气。</p>

这种伎俩...</p>

我手腕一滑，捏着那东西甩出来。</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