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不会出汗。”沈飞冷声说。</p>

“是不会出汗，但是机体会腐败，药粉同样会被分解，只会稍微慢一点。”</p>

沈飞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周玲芳。</p>

后者点头，表示已经重点记录。</p>

“说说盗尸的过程。”</p>

“17号凌晨，你们将白冰的尸体带回市局之后。</p>

方淼就通知了马胜男，找借口离开。</p>

因为尸检没有家属签字，是不能进行的。</p>

然后，我和陆春梅就先后来到市局。</p>

由我先穿上陆春梅的衣服，潜入市局。</p>

寻找监控的死角，确定好路线之后，才由她进去盗取尸体。</p>

这里，我是有一点私心的。</p>

就算被警方抓住了，我充其量就是个从犯。</p>

顺便提一嘴，尸检中心的值班警员，被我下了那种药粉。</p>

然后由方淼打电话给他，通过语音进行催眠。”</p>

“但是，陆春梅也是被催眠的状态吗？”沈飞抓住其中的关键问。</p>

刘鸿雁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清楚，我见到陆春梅的时候，她就傻傻呆呆的。到底是被方淼提前催眠了，还是其他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p>

“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沈飞问。</p>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全部交代了。”刘鸿雁摇头说。</p>

沈飞并没有急着结束这次审讯，而是抱着胳膊，来回踱步，陷入沉思当中。</p>

从刘鸿雁现在的表现来看，她说的应该都是实话。</p>

那么，这其中就有几个难以解释的地方。</p>

其一，自然是秦鸿运见的鬼脸，会是谁在捣鬼呢？</p>

其二，就是陆春梅的失常，显然比刘鸿雁方淼出现的时间要早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