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后,周宸安排司机送徐东扬回下榻的酒店,徐东扬喝得酩酊大醉,失去了意识。</p>
等人走后,周宸拍了拍周靳声的肩膀,说:“怎么一晚上无精打采?太忙了?”</p>
“有点。”周靳声问他,“真要拉徐东扬入伙?”</p>
“他吞并陈湛大部分在桉城的生意,在姓陈的出事后还能安然无恙,不受一点牵连,说明他这个人的手段不能小觑,港圈明面上不如二十年前辉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家背后也跟京沪有关系,不在圈子权利最中心,他在旁系嫡系也能跟着喝上肉汤。”</p>
周靳声想起上次和徐东扬的饭局,他没提起陈湛,反倒是徐东扬自己先聊起了陈湛的事,他说:“想我死的人不比想陈湛死的人少,不过我不是陈湛那蠢货,他没能沉住气,栽在女人手里,我可不会。”</p>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古往今来多少成就千秋霸业的男人栽在女人手里,历史教育后人,远离祸水。”</p>
回到车里,周宸喝了一点酒,吩咐司机开车,他醉意阑珊说:“徐东扬还有个能干的岳父,他才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你跟他来往别掉以轻心,多少留一线防着点,别被他带沟里去了。”</p>
周靳声站在车门,淡淡应了句:“知道了。”</p>
“对了,听说你最近一直往桦市跑?”</p>
“有项目。”</p>
周宸来了句,“安宁也在桦市?”</p>
周靳声搁在车门的手紧了紧,一秒后松开,“她在KI工作,上个月底去KI意外碰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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