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本是清河县一富户人家,家中随算不上多么富裕,却也有些产业。然而突降横祸,父母因贪官污吏索要钱财,不得而被诬陷谋反直接一刀砍了,只有孟玉楼因好友疏通关系,这才走脱出来。只是没有想到刚刚来到这无名县城,却又遇见泼皮无赖调戏,若不是柴进正好遇见,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孟娘子,你可有其他亲人去处?”
柴进的确对这孟玉楼有些想法,但终归还是要看女方的意思。
“倒还有个哥哥,只是我那哥哥自幼只爱习武,早年与家里闹翻搬了出去,至今不知身在何处。”
柴进一听,倒也明白,宋朝崇文抑武,武人最不受待见,他们孟家有些财力供孩子学文,而孟玉楼哥哥却反而习武,要是激进一点的家庭恐怕都要把他哥哥腿打断,搬出去也算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既如此,你便先跟着我吧,正好要回那清河县,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敢这么大胆。”
若是一般的贪官污吏,柴进还真不怕什么,这些年来从沧州出去的官吏大多受了柴进钱财,就是那东京都有不少的大官卖柴进面子,一个小小的清河县还真不在话下,这也是柴进敢又闯东京,又斗魏知州的底气所在。
“这如何使得?大官人莫要为了奴家这般,奴家能活一命已然万幸,万万不去寻那报仇的心思。”
这孟玉楼只是个寻常人家,哪里敢和官斗,没有直接束手待擒就已经算是有勇气了。
“无碍,你且安心待着,看看我的手段就是。”
柴进摆了摆手,出了马车向众人走去。
马车内只剩下玉兰与孟玉楼两个大眼瞪小眼。
“姐姐倒是好命,得柴大官人这般看重。”
玉兰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这样冒的风险有多大。
“唉,只是那...”
孟玉楼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柴进也陷进去,那她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姐姐放心,河北第一好汉孟尝君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就是真的不能拿那狗官怎样,也定然会护得姐姐周全。”
这几日来,玉兰从武松哪里听得柴进的故事,已经都听得耳朵起了茧子,对于武松与柴进也有一种盲目的信服感。
“但愿如此吧。”
孟玉楼遇见柴进后,也觉得这是一良人,也是打算托付终身的,那是万万不敢让柴进深陷牢狱,到时候她就又要颠沛流离了。
“哥哥,去了那清河县,让俺铁牛宰了那狗官就是,何劳哥哥亲自前去。”
铁牛骑在马上,一脸不解的说道。
“你这黑厮,就知道打打杀杀,哥哥有丹书铁券傍身,就是那州府官爷也不敢动哥哥分毫,用得着你这黑厮?”
縻胜回怼了一句李逵,让后者恍然大悟的憨笑两声。
“丹书铁券乃是先祖之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动的,此去清河也用不到那些物件,诸位兄弟只需这般这般便可...”
说着,柴进便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听得众人连连点头,而柴六也拿着柴进的名帖带着数人先行一步。
过了一月有余,柴进又回到了清河县,柴进也不急着处理孟玉楼的事情,而是先带着武松回了趟家。
“诶?这是怎么回事?”
柴进等人来到武大的院落,却发现早已换了主人,而那看门的小厮一听见是柴进的名号,立马一溜烟跑了。
“哥哥,我去追他1
说着,牛皋便几个箭步飞身而上,一脚踹翻后者,抓住那人的脖颈,像提着死狗一般拖了过来。
“说,见到俺们为何要跑1
牛皋一脚跺在那人的后背,险些一脚踹死那人。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只是个下人,都不是我做的1
柴进一听,心里凉了半截,面沉如水的说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1
“是、是,小人说...”
那人被柴进一吼,哪里还敢隐瞒,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原来,自从柴进等人走后,却是有不少的泼皮无赖来寻那武大的晦气,却都被河北商行的人打发走了,本来这也是相安无事,只是前不久不知那本县县令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略施小计便将武大产业夺取,就这还不算完的,还诬陷武大勾结盗匪,将这大院充公,以致武大夫妇二人远走他乡,也算是没有到最坏的结果,但这样却也是让柴进愤恨不已。
“该死的贪官污吏,真是...”
柴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原以为有河北商行的人照应,那些泼皮无赖必然不敢找武大麻烦,也算是让武大有个安身之地,却万万忽略了那贪官污吏。
“该死的狗官,我去宰了那厮1
武松说着,便提刀准备杀上官府,却被身旁之人连忙拦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