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勒住马绳,奇怪的问道。
“大官人,史家大郎、鲁提辖出事了1
厉天佑焦急的喊道,让柴进吓了一跳。
“啊,怎会如此,不是已经有延庆兄弟与刘唐兄弟去了吗,怎么还会如此?快快详细说来。”
柴进一听顿时急了,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他内定的武力担当,他可是不容鲁达、史进有什么闪失的。
“大官人,是这样的...”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厉天佑,也顾不上擦拭满身的汗水,便直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那一日史进去投靠了鲁达时,没有多少江湖经验的他,被从东京派来的高手跟踪了都不知道,而那跟踪之人为首的便是党世雄、党世英兄弟,他们乃是高俅上位投靠而来的高手,虽然比不上林冲等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此次也是受高俅之命,暗中调查王进失踪案,高俅那般心胸狭窄之人,又岂会因为王进失踪而不去追究王进的事。
这些年来,也总算是让高俅探听到西北之地曾有人见过疑似王进的踪影,这便派人来到了西北之地探查,而史进是王进的徒弟,手法上自然也有王进的影子,这党世兄弟自然也是认得的,便一路跟了上去。
在史进与鲁达汇合后,又无意间从鲁达处听来王进的消息,这党世兄弟便现身去找小种相公要人,那小种相公是何等的人物,又岂会给他们拿去鲁达等人,但高俅知道后便直接派人威压小种相公,那小种相公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如果自己再这般僵持下去,免不了与那高俅交恶,到时候损失的就是大宋的国防。
在小种相公与鲁达交谈了一番后,鲁达毅然决然的离了渭州,而即使有小种相公的遮掩,却也避免不了旁人的使坏,其中就有一个名为张俊的武官告密,让鲁达二人身陷重围,也是鲁达身手了得,再加上闻讯而来的韩世忠、付庆等人蒙面相救,这才让鲁达二人脱了困。
只是等罗延庆二人来到渭州后,已经没有了鲁达二人的消息,只能先快马加鞭回来报告。
柴进一听完整个事件,只能感叹高俅狡诈、卑鄙,也为鲁达的命运感到不安,虽然他知道鲁达的性格在官场根本就呆不久,但终究拉人下水也是不好的,这才让柴进心软没有做什么手段,却让鲁达与史进有了这么一劫。
“再兴,我们得改道了,现在不知鲁提辖情况如何,我等得去渭州一趟,想来鲁提辖武艺高超不会出什么事,但终究是王教头之事惹得祸端,不能不帮1
柴进一番话,说的杨再兴等人也是赞同,本就是些义气汉子,见此情景如何不去相救,就是没有王教头这档子事,众人都要跑上一趟,更不要说现在这情况了。
“天佑兄弟,你速速回去,让元庆兄弟、你家兄长、刘赟兄弟带人分三路前往渭州,看看能不能遇见提辖,我与再兴先往渭州看看虚实。”
厉天佑得了柴进命令,也顾不上劳累,立马带人又往回跑,而柴进等人便直接转道朝渭州而去,看看能不能遇见鲁达。
另一边,却是鲁达与史进二人逃离出来后,二人都是满身伤痕,却被一流浪父女救了下来。
这父女二人原本是原著中被郑屠户羞辱的父女,现在这才刚刚准备前往渭州,却遇到了鲁达这档子事,那金翠莲父女也是心善,见二人都是一身官服,以为是遇见了山匪,这便将其藏到了附近的寺庙中。
而等鲁达二人醒后,对金翠莲父女自是一番感恩戴德,在听闻有追兵赶到之时,鲁达正想出去再厮杀一番,却被寺中智真长老拦了下来。
“施主与佛有缘,却是只有剃度方可躲过这一劫。”
虽然鲁达还有些犹豫,但在众人一再坚持下,也便在智真长老下完成了剃度,取名号智深,从此也便叫做了鲁智深,至于那史进也准备剃度之时,却被智真长老一把拦下,说史进与佛无缘,剃度不得,就在众人争执之时,门外的军汉已经不顾阻拦闯了进来,史进无奈只能先躲到了金翠莲父女房中。
“嗯?你们这帮和尚做的什么,为何不肯开门?”
党世雄一脸疑惑地说道,眼中满是警惕与不满。
“启禀军爷,却是贫僧正在做法事,近来有个夫妇的老母亲去世,特地闭寺做法,并无别事。”
智真长老领着一众和尚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哦,那人在何处,带领与我看看。”
党世雄是一点也不信,背着手就要见人,智真长老推脱不得,只能去请那夫妇,却也是金翠莲与史进假扮的,史进原本是与这些人照过面的,但经过金翠莲的一番打扮后,倒是让党世雄等人一时认不出了,再加上他们追的是两个男子,如何能怀疑到这对夫妇身上,而且那鲁达的身材可不是这么简单能够装扮的。
“去吧,莫要悲伤。”
党世雄见史进二人只顾着哭泣,一心想要捉住鲁达等人的他们听着就是心烦,没工夫理会,但又要智真长老让他们搜寺。
虽然智真长老愤怒的抗议,却也抵不住这些军汉的蛮横,不管不顾的撞开僧人,去了寺内到处搜查,虽然被一众僧人簇拥着念经的鲁智深感到疑惑,但也并没有让他们想到鲁智深会剃度,搜查一番没有结果后,党世雄便带着人闷不做声的直接走了,连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给智真长老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