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妈……」

南颂：「嗯？」

哪吒道：「做人要低调，切勿张扬。」

南颂「嘶」了一声，「臭小子，教训起你妈来了……」

「我爸说的。」

哪吒立马甩锅给老鱼干同志，「老妈拜拜。」

看着挂断的电话，南颂又骂了句「臭小子」。

一边骂着一边给臭小子他爹打了个电话。

喻晋文此刻正在玫瑰园的书房里处理着工作，九儿就坐在他的书桌上玩着一个魔方，人家是转魔方，她直接把魔方给拆了，破坏能力强得很，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九儿瞟了一眼，奶声奶气地叫了声：「妈妈！」

喻晋文看着她，「你认字吗？这是哥哥。」

九儿不管他，摁了接听，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妈妈！」

她扔了魔方，两只小手捧着手机，告状告的贼溜。

「妈妈，爸爸是大骗子！」

喻晋文：「……」

听女儿口齿不清叽叽咕咕地告了他半天状，喻晋文好不容易才将手机抢过来，将九儿单手拎在了腰侧荡着秋千。

「喂，老婆。开完会，想我了？」

南颂轻哼一声，「我想咬你。」

「嗯？」

喻晋文顺着她的话问：「咬哪？」

南颂：「……」

「喻晋文！」

南颂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这还当着女儿的面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老不正经！」

九儿被挂在老爸的胳膊上，小手扒得紧紧，两条小短腿荡啊晃啊，耳朵却尖得很，有样学样，「嘻嘻，老不正经。」

喻晋文：「……」

被老鱼干这一通插科打诨的，南颂都忘了要跟他算什么账，半天才找回话题，「对了，你为什么说我张扬？」

喻晋文被数落的一脸懵，「我什么时候说你张扬了？」

「儿子说的。」

南颂将哪吒的话复述了一遍，喻晋文解释道：「我那是在教训他呢，让他在外谨言慎行，别太张扬。他转过头就用我教训他的话来说你，还甩锅给我，这臭小子，欠揍。」

九儿鹦鹉学舌似的，「臭小子，欠揍。」

喻晋文看女儿一眼，「你学点好吧。」

九儿：「你学点好吧。」

南颂都气笑了，「就是，你学点好吧。上梁不正下梁歪。哪吒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他哪是跟我学的，就算要学，也是跟他大舅舅学。」

喻晋文日常阴阳怪气。

南颂和九儿听着，都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喻晋文：「……」

在这个家，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