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黑毛怪其实也觉得没那个必要了。

既然咽不下的那口气给顺下去了，还有什么好继续较真的？

于是便答应了华发老妪的道歉请求。

反观华发老妪听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当面道歉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唤魂鸟一族应当做的。

所以华发老妪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下来。

小家伙见状顿时笑嘻嘻的开口，“还是老祖宗英明，这样我们不就能避免一场浩劫了？”

虽说主动低头这种事，多少还是会有些别扭。

但这确实要比被灭族要强上太多。

所以华发老妪轻轻抚摸着小家伙的脑袋，“还是你机灵，救了我们全族人的性命。”

要知道小家伙原本应当是接受惩罚。

毕竟私自带领人类，去参加禁地主宰设下的试炼是大忌。

然而现在却将这种惩戒，改成了口头上的警告。

小家伙的母亲还有小姨，顿时松了口气。

反倒黑毛怪被冷落到有些怀疑人生。

敢情自己愿意接受道歉，就变成现在这种结果了？

还是程凡在旁劝了句，“习惯就好。”

不过现场唯独一人的眼神，看上去异常阴狠。

那便是灰发老妪。

她死死的盯着程凡和程戮两人，还有那黑毛怪。

而后皱起了眉头，压低了声音质问，“我怀疑，你们是一起的！”

正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灰发老妪的一句话，把现场众人都给惊呆了。

反观程凡挑了挑眉，神色古怪的盯着灰发老妪。

接着问了句，“我说你这老太婆，是认真的？”

“你居然胆敢喊我老太婆？！”

灰发老者的想法很简单，觉得这种事情根本不应该自己一族先低头。

先低头，就意味着尊严已经被狠狠的践踏。

何况程凡程戮以及黑毛怪出现的时机，真的是太过巧合了。

这话听在小家伙的耳朵里，真的很不舒服。

她一直想办法，让长辈们知道程凡和程戮是她的救命恩人。

还有两人和那个黑猫怪爷爷，根本不是一起的。

不过都是个巧合罢了。

只是刚要开口，就被灰发老妪打断，“你不用为他们辩解。我会自己进行调查。”

她说完，来到程凡面前仔细打量。

接着释放妖识，进行观察。

然而游走了一圈之后，发现根本就没有丝毫妖气。

也和那黑毛怪身上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于是挑了挑眉，“没想到隐藏的还挺好。”

这话听得程凡和程戮真的很无奈。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小家伙的祖宗，怕是会直接将其当场镇杀。

还有黑毛怪，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和人类同流合污。

便压低了声音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够明白吗？说吧，你们暗中勾结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程凡忽然冷笑，“那你得先告诉我，唤魂鸟一族有什么值得我们去暗中图谋？”

“你！”灰发老妪勃然大怒。

但很快冷静下来，阴沉着脸回了句，“这还不简单？想我唤魂鸟一族永远成为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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