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却少美貌妻。
娇妻美眷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琦。
没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家人招下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位卑。
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
一日南面坐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哪是登天梯。
上天梯子未坐下,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大限以来到,上到天上还嫌低。”
说完话的曾伟朝一改刚才严肃的面容,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慈善,和蔼可亲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慈善。
他缓缓的漫步,慢慢的靠近自己儿子道:
“君儿,怎么样,你记住了么?”
其实,他的良苦用心,或许只有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才能够体会的道吧,但是,每一个当父亲的不都是这样的么,从来也不求回报的,只是想让自己的儿子能够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
健健康康的,身体壮壮的,每一个父亲真心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儿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
但是,现实生活之中,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如意。
其实,曾伟朝活了这多半辈子了,他心中终于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一切都好像是过眼云烟一样,以往看似那样真实的,那样真切的情感,现在看上去尽然是那样的可笑,那样的虚无。
他心中多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理解自己的这一片苦心埃
“父亲,孩儿记下了,一会回去,孩儿就将它找出来,再仔细的抄录一遍。”
曾杜君虽然心中有所不服,但是,此刻的他嘴上依旧还是那样真诚,那样爽快的答应着自己的父亲。
曾伟朝听到了儿子的回答,心中不经感到了丝丝的欣慰涌上心头,他点了点头道:
“好,很好,儿子你一定要把这一首诗牢记在自己的心中,知道么?”
看到儿子如此的听话,他内心很是欣慰,他企图胭脂心中的那份喜悦,但脸上的肌肉一动,不由自主露出那作为人父独有的慈爱的笑容。
曾杜君稍加思虑,目光温和,眉宇间呈现出一种庄重严肃而阴郁的神情:
“儿子明白,一定铭记于心。”
他欣赏父亲那始终如一的慈爱,而且慈爱之中又透着那种和蔼可亲,还有几分含蓄的傲气,说话时那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气魄。
曾伟朝一反平日的严肃冷漠,几乎带着一种无情的神态,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份满满的关怀,眉宇之间透着以往少有的柔情和坦率:
“不仅仅是要铭记在心,也一定要明白其中的道理,人生短短数十寒暑,且不可迷失心智,你要永远记住,父亲所做的一切一定是为你们好。”
这里的你们,也包括了他的女儿,曾可馨,那一副庄重严肃的面容,突然间变得坚强有力的身影尽然变得高大肃穆起来。
曾杜君那白哲的面容,泛起一阵阵严谨肃穆的神情,那种神情看上去是一个认真听从父亲教诲的孩子一般,他认真地点着头道:
“孩儿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一定谨记父亲教诲。”
父子二人的谈话,虽然短暂,但是一位颇深,迎接他们的即将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灾难,他们不知道现在的“国主”已经对他们曾府动了杀心。
天边已经黑了,那不经是夜间的黑暗,仿佛还有极低的运城,压在整个国都之上,甚至笼罩整个白沐国,继又渐渐浮起,布满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