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他的事,你答应过我,我们领证是假的,要保密的。”
左景云感觉心被人给扎了很多针,绵密的痛楚齐齐涌上心头,她为什么就能看到她朋友的难过,却半点看不到他的真心与伤痛呢?
但很快他调整好情绪,并找到了他认为她想听的理由。
“我当时替你与左远河着急,没想那么多,对不起。”
她怎么觉得他的话那么虚伪没有诚意。
“我真的只是想替左远河把他赶走。”
洛水琴再次听到他提及左远河两眼放光:“你认识左远河?”
“当然。”
洛水琴想起了策划案。
难怪传言左景云不好,但左远河却要找他合作。
她轻笑道:“你跟他关系不错吧1
“还行吧1
“既然还行,朋友妻不可欺,你该听说过。”
“你气鼓鼓说这话,是不是搞错了,你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我的。”
“我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我是怎样的?”
“很正经。”
“我现在依然很正经,不过说了几句实话。”
“专心开车吧1
洛水琴很郁闷,她一时脑子短路,如果真要深究,到底哪里不正经,似乎又究不出来。
可就是有这种感觉。
难道树没变,只是因为有了风,他没变,只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
两人来到医院,左景云挂了个急诊。
很快就有医生接待安排宁五月进病房。
洛水琴与左景云跟着走了进去。
医生翻了翻宁五月的眼皮道:“她中毒了,”接着问:“她中的是什么毒?”
洛水琴喉咙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开口。
左景云道:“木兰春。”
医生又掰开宁五月的嘴,看到她的舌头墨绿,皱起了眉头。
洛水琴连忙解释:“为了缓解她的痛苦,我一个朋友给她吃了几颗草。”
“什么草?”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左景云的目光落在了病房内间的电脑上:“借你的电脑一用。”
医生警惕不悦地问:“用我的电脑做什么?”
“把那草搜索出来给你看1
医生释然地让出位置,左景云通过图片搜索很快就把那草的名字给搜了出来。
“就是鱼腥草。”
“这草倒是有清热解毒的作用。”
洛水琴焦急地问:“那她现在有生命危险吗?能治好吗?”
见她这么问,医生神色一滞:“能治,但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她老公来。”
“她还没结婚,没有老公。”
“男朋友有吗?有的话叫过来也行。”
听到医生这么说,洛水琴对自己的恨消减些许,她试探地问:“如果叫不过来会很麻烦吗?”
“我们会强行催毒,副作用很大,她身子骨弱。”
洛水琴紧忙翻找宁五月的手机意欲联系宁五月的男朋友,可手机锁上了,她急得焦头烂额。
左景云见状笑道:“把她的食指放到手机上一按就打开了。”
洛水琴拍了拍头,对哦,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脑子果然好使,难怪他是总裁,而她是职员,这便是差距。
手机打开以后,洛水琴点开电话,昨天晚上的通话记录出现在眼前。
她朝着展连的名字点了过去。
电话打通了,那头一片嘈杂声中夹杂着展连的叫喊声:“五月,我在忙。”
洛水琴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耐烦,心寒地拧起了眉头建议他找个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