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贫苦年代,一个女人生了五个孩子,她特别讨厌老三,这个孩子她生他时,就差点丢了性命,历经千辛万苦将他生下来,结果这孩子性格嚣张,顶嘴偷食,尽做些她不喜的事。后来他丈夫离开,他们家越来越苦,总吃不饱饭,她想把老三赶走,又怕他长大了报复,最后想了一个办法,总是对老三开小灶,对他特别好。老三更加仗势欺人,果然引起兄弟姐妹的不满,大家联合起来排挤他,明里暗里针对他,终于有一天把他赶走了,而他直到母亲离逝前都没有恨过母亲。”
“你说左景云就是那位母亲1
她盯着管初心轻笑:“难道她不是?”
“可他跟你无怨无仇,有什么理由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洛水琴叹了口气:“我要知道就好了。”
“这么说在起雾山与在白荻园攻击你的人你都知道?”
“我知道有什么用?没证据。”
“收集证据呀。”
洛水琴重重点头。
管初心不再作声,她了解洛水琴,每次她不想再继续话题,就会使用肢体语言。
每次在微信上不想再聊,就会用表情结束。
洛水琴给自己倒了杯开水,慢吞吞喝着,不用管初心提醒,她也要这么做。
昨天正好宁五月回到了帝都,跟她沟通好后,她就会报警。
至于白荻园一定是童乐悠干的,她一次没成功肯定还会再来。
收集证据,她现在要上班,还时常被左景云缠着,不是很方便,要把以前请一个侦探她想都不敢想,不过现在到底卡里有点钱,生命又比金钱重要得多,或许可以一试。
于恩洋浮现在她脑海中,去年高中同学聚会,他说他不仅是民警,偶尔也会做侦探,特别有意思。
辗转几次,洛水琴终于从高中班长那里要到了于恩洋的电话,打了过去,打完以后,心里抑制不住的亢奋。
这么多年未见,他居然从电话里很快就听出了她的声音,没有半点感动于这份同窗之情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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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与左远河定婚以后,这些日最常盘根在洛水琴脑子里的念头就是怎么尽快跟左远河完婚。
但凡空闲下来,她就会为此事苦恼。
这天,她把一份策划案交给孙若鹏后,注意力又转移到离婚结婚上。
不如先找左远河试探,看他是否在意她假结婚再真离婚。
想到试探这个词,她立马来了劲,从包里掏出开合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打视频给左远河。
但视频却并没有人接。
她想想还是放弃。
或许这种事情还是面对面妥当,他的表情可以帮助她得出正确的结论。
第二天,洛水琴早早来到公司,直奔左远河办公室。
左远河看到她,抬起眼,温润一笑:“水琴,你的脸怎么了?”
洛水琴纳闷,难道妆花了?
今天她刻意抹了很多遮瑕膏,他居然还是看出来了。
“没什么,不小心撞了一下柱子。”
他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后,收回了目光。
洛水琴在他对面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彻底将心虚赶走,笑着办事。
“远河我有一个朋友,她现在特别纠结就找我帮忙去揣度她男朋友的想法,可我是女人,没法揣度,所以就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