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就坐在她身边,现下凑近些她低声说“它是纯手工定制的,所以比较慢,昨天才送到。”
莱拉知道这,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捧着一把法国玫瑰的奥斯汀打断了,他手捧法国玫瑰,轻柔的喊了莱拉的名字,惹得莱拉起了鸡皮疙瘩。
“鲜花和美人、玫瑰和公主。”奥斯汀柔柔一笑,“枝叶凋零、红颜衰老,依然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菲,正如你……”
西奥多站起身来,越过莱拉夺过奥斯汀手里的法国玫瑰,一股气就往别处扔,正中格兰芬多狮子群,惹得他们现在四处看看谁在天降玫瑰花。
他抬腿便踹了奥斯汀一脚,奥斯汀整个人都倒在了一边,这个动静不是一般的大,完全惹得全场瞩目。莱拉被吓了一跳,才起身就被西奥多拦在身后。
“我警告过你,少动歪心思。”西奥多冷冷的看着被弗林特一行人扶起的奥斯汀,“马尔福家没有扶贫的爱好!”
“诺特你太嚣张了!”弗林特是奥斯汀的表哥,他替他出头毫不让西奥多和莱拉感到意外。
“嚣张?”西奥多冷笑一声,“我有嚣张的资本,他有吗?你有吗?”
西奥多深蓝色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讽刺,连士气都要靠新队员购入光轮2001来鼓舞的废物。弗林特仿佛读懂了,拔出魔杖就要与他决斗。
正如西奥多所说,他有嚣张的资本,奥斯汀没有、弗林特也没有。众所周知的是二十八家纯血,其中有多少家族资产可让人叹为观止的?又有几个熬到现在仍然富的?克拉布虽然是二十八家纯血姓氏,可放在德拉科眼里,他不够聪明,高尔更是入学当天在火车上认识的,两人在霍格沃茨可是听他发号施令的,富与不富、或者是没有很富,端看德拉科的态度便可端倪一二。
德拉科目中无人,没有几个人可以被他放在眼里,波特拒绝了他的“交好”,可这所谓的交好还是卢修斯在背后出谋划策。而在德拉科眼里,西奥多和他是平等的,愿意和他平等的交流、对话,这足以说明问题所在。
教授们其实就在上首,西奥多等的也是教授们走下来,他手上连魔杖都没有,弗林特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实在令他作呕。
无能的狂吼。
听完麦格教授的训诫,西奥多拉着莱拉就往礼堂大门的方向离去,德拉科和布雷斯他们姗姗来迟,迎面就看见西奥多拉着莱拉出来,德拉科还没进来就看见门口站了不少人,以为有戏看,谁知道一进来就结束了???
西奥多拉着莱拉回了斯莱特林休息室,一路上莱拉觉得他有点生气,没敢说话,等到了休息室,见休息室没什么人了,她才小声说“西奥,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微微一松,缓缓转过身,低头抬起她的手,她纤细白皙的手上都是泛红的指印,他的嘴微微一抿,“orry…”
“没事。”莱拉眼含笑意,“你踹他的时候我觉得可解气了。”
西奥多弯着嘴角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又低着头,轻轻吹了吹,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手背上,“还疼吗?”
莱拉摇头,还给他提建议“你应该多踹两下,他太坏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好。”他微抬眸,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最后一天也是公布期末考试成绩的日子,莱拉的成绩有点没达到自己的预想,再看她哥哥三年级的,赫敏·格兰杰牢牢的霸占年级第一,这让德拉科臭着张脸一整天。
等到了晚上的期末晚宴,格兰芬多学院靠在魁地奇杯中的出色表现,第三年蝉联学院杯冠军时,德拉科的脸色更是黑出了新高度。莱拉抬头望着大礼堂上方红金两色的装饰,格兰芬多桌子上热热闹闹的在庆祝。
“看看格兰芬多那群臭狮子得意的嘴脸,气死我了!”潘西气的用刀叉把面前的甜点切的乱七八糟。
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也就是弗雷德和乔治,也高兴的和同伴们大嚷大叫,莱拉努着嘴,脸都气红了,如果弗雷德现在站在她面前,不管能不能,她一定会一拳揍飞他!
这个坏心情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回家的路上,在车厢里看着第四次在门口路过的弗雷德,莱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后他们的车厢被丢进来一颗粪弹。
“……”
在高尔、克拉布对其他学生的威逼利诱下,莱拉他们又换了一节车厢,可人还没进去,眼前就被烟雾迷了眼睛,路都看不清。莱拉的手腕倏地就被抓住,之后就被拽着跑。被拉到另一节火车后,她用力的甩开他。
“你疯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莱拉正怒目而视,就见弗雷德把一件隐形衣拿出来罩在两个人身上,这样别人也就看不见他们了。
他一副快夸我的得意样儿。
“……”莱拉不想夸他,“这个是哈利·波特的?”
“对,我找他,他慷慨大方的借了。”事实上是他和乔治软磨硬泡。
看她星眸嗔怪,弗雷德发现自己好久没有那么近距离的看看她了,她淡金色的长卷发披在身后,好些缕一如既往的落在她的肩前,她的头发虽然像海草、像瀑布却没有一丝杂乱,显然保养的极好。他觉得莱拉美的就像一副油画,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勾起她的一缕头发。
啪!
弗雷德微微一愣,没来得及委屈,就闻到隐形衣内弥漫的淡淡香味,这不是香氛的味道,是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甜绕着弗雷德的鼻尖,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并不纯粹的茉莉花香。
他低头含住莱拉的唇瓣,挑开她的贝齿,抓住她乱动的手,她唔唔的推搡好一会儿,也意识到了男女力量大小的悬殊,逐渐放弃,她眯着眼睛看了弗雷德好一会儿,等他浑身放下防备后……
又啪——
一把推开弗雷德就赶紧离开这儿,还回头瞪了他一眼。弗雷德摸着被打的脸回到车厢,乔治脸色有点奇怪,他丢出一张手帕给他,“擦擦,你满嘴的口红!”
弗雷德接过正要擦,定眼看了看手帕,帕角还绣有茉莉花的暗纹,有亿点眼熟。
“嘿,这好像是我的手帕!”
“我没说不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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