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八十八章(1 / 2)

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与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争抢魁地奇球场的最后结果是,斯莱特林用今天,格兰芬多用明天。

虽然很气愤,但粉蛤、蟆都阴阳怪气的出来了,安吉利娜也很担心她又找事让她们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谁关紧闭,这样她们连明天集体训练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不得不为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着想。

不过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里出现一个女性,也够引起其他人注意了,众所周知,斯莱特林多数喜欢用蛮力打魁地奇,看不起娇滴滴的女孩。

这一次还选了一位看起来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姑娘。是一个马尔福,难道作为校董女儿,她爸爸又给斯莱特林魁地奇队换了新光轮?也没有啊,安吉利娜一眼望去,只有马尔福兄妹和那个诺特用的最新款光轮,其他几个人包括候补队员都还是光轮2001。

上午训练结束后,莱拉跟着德拉科他们去了大礼堂吃午饭,她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小红毛,他俩正在李乔丹聊的水深火热,想来是在盘算怎么找到更多的低年级小宝宝试验他们的新糖果。

吃完饭又跟着去了魁地奇球场,莱拉有点不大乐意,但她知道魁地奇训练就得刻苦,德拉科也警示过她,没事去训练、找到机会去训练……

会很累的。德拉科这么告诉她。

但莱拉当时答应可爽快了,心里火一样的斗志燃了起来,和德拉科说自己并不怕苦。手心破皮了,莱拉怕蒙太会说她,别人也笑话她娇生惯养不如不来,这让她根本不敢露出一丝不舒服的情绪来。

一天的训练终于结束后,莱拉手心火辣辣的,偷偷看了一眼后,莱拉看到自己磨破皮的手心上不止出了血,还有些脏,明显是鬼飞球弄成这样的。莱拉看他们都去盥洗室洗漱了,刚想脱离队伍,手腕就被人握住,看来人是西奥多,莱拉才放下戒备。

西奥多一路带着她往校医院去,走的并不急,却也不慢。其实他可以自己先清理莱拉的伤口,最后再用白鲜,可他到底不是专业的,只能带着她去校医院接受正规处理。

“怎么不告诉德拉科?”西奥多轻声问。

莱拉摇摇头,“他问了,我说我累了。”

等庞弗雷夫人处理玩伤口后,西奥多又问她还疼不疼。莱拉想了想,还是如实的点头了,今天忍了多久,她就疼了多久,现在想起来也是越发委屈和难受,西奥多略微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轻叹息。

莱拉擦擦眼角的一滴泪,西奥多便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他无奈的说“你不应该打魁地奇的。”

莱拉没说话,可在他怀里的小脑袋却摇了摇,哥哥喜欢、雷古勒斯舅舅喜欢、弗雷德也喜欢,她也想试着去喜欢,累点、疼点没关系,最多哭一会儿,哭完就好了。

回斯莱特林地窖的路上,莱拉意外的看到弗雷德和乔治在走廊上和别人聊天,她看见弗雷德的脸色冷冷淡淡的,本来在最开始他的嘴角还是勾着的,可随着莱拉和西奥多越来越近,并肩从他眼前路过,他连一丝勉强的笑意都没有了。

他又微扬起声音和乔治说“你知道吗?城堡里经常会有废弃不用的教室,真浪费。”

最后这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乔治嫌弃的撇撇嘴,对啊,给我们做小实验室多好。

莱拉仿佛听懂他的潜台词,却没有一步迟疑的停顿,这也让弗雷德更生气了。

莱拉没有跟着其他人去大礼堂吃晚饭,她知道弗雷德想让她去小废弃教室找他,她到时,弗雷德并没有在更里面的小实验室,而是在外面的空教室坐着。

他外面没披校袍,也是,现在天气有些热,除了他的是裤子、她的是裙子,他的领带是红色条纹的、她的领带是墨绿色条纹的,她几乎和他穿得一样。

她蹑手蹑脚的走近背对她坐着的弗雷德,站在他身后又深处两条胳膊,手心贴在他的肩上,微微滑下,刚摸到胸口的位置,弗雷德就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手,也是让她停下。

“弗雷德…”莱拉让脸颊贴着他侧脸庞。

弗雷德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反倒说“你没告诉我…你要进魁地奇队。”

莱拉正欲说些什么,弗雷德又说“还有那个诺特。”

“你昨天晚上也没和我说,想给我一个惊喜?”他轻轻笑着,莱拉被他拉到跟前,又把玩着她好似柔若无骨的手,细腻白净,他的嘴角一直微微翘着,像是无奈的坏笑。

玩够了,没听到莱拉说话,他又搂住了她的腰,莱拉跌坐在他大腿上,她微微一惊后便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她觉得现在的弗雷德有点奇怪,未来得及深想,弗雷德就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一个足够深入、也足够缠绵悱恻的吻。可莱拉总觉得弗雷德想一口吃了她,她刚推搡着,两只手又被他握得紧紧的。

后脑勺也被他按着,直到她喘不过气了,他才慢慢停下,最后又意犹未尽的咬了咬。他抬起手擦了擦她嘴唇上的水迹,他靠着椅背,轻松似的耸了耸肩。

“我承认我吃醋了。”弗雷德不开心的说,“我不想看见你和别人并肩作战,而我和你是对立面的,魁地奇球场上,我们肯定是要对上的……”

莱拉伸出手用食指指尖点点他的鼻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才是我男朋友……”

弗雷德又作恶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凶巴巴道“你也知道我是你男朋友?你刚才和诺特干嘛去了?”

“我…”莱拉犹豫了一瞬,就这么一瞬,弗雷德简直是火冒三丈,莱拉被他吓着了,拼命的要推开他的手掌,可她又没他力气大,根本阻止不了他,最后也只能趴在他的肩上微微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