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曙先生。”

“你小子，想去刻耳柏洛斯嘴里来个全天旅游吗？”

“哪有哪有，不敢不敢。”葛菲会第一次毕恭毕敬的对他人，这让柯灵大跌眼镜，为什么这个家伙对长辈怎么恭敬，对常人这么狂妄。

“你怎么会对老师这么尊敬，如同对待亲生父母一样，对同学的关系不应该也维持住吗？”

“你觉得交好上级重要还是交好同等甚至更下等的人重要？而且，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和曙光一起来，明明可以一口否决，你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你小子话说的有点过，别人女孩站在这里，说这种话，多说点好听的话。”

“曙光，你救我好多次，但你也并未真正的帮到我埃”

“帮你？你还想让我帮你什么，让你从阎王殿里逛了一圈后回来了还不满意吗？”葛菲感觉很惭愧。

活着就是最大的恩典了，还需要再拜托对方，葛菲自己的脸都挂不住了。

“你们是生死之交吗？”

“算，是吧。”葛菲支支吾吾的说。

“铿铿，我先走了，柯灵，葛菲让你走，你就走吧。”

“....”

“曙光，你还有什么目的呢。”

“老师为了什么。”

“不过是...我懂了”

“你，是不是受人所制，柯灵？”

“什么，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被人牵着走？”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老师呢？”

“我跟姐妹们参观完校园后准备去购物，恰巧碰到了老师，老师硬拽着我来。”

“是啊，就是这样对吧？”

“然后我就来这里了。”

“哼哼，就这样子，的确没什么问题，或者是问题有点大吧，你这是贼喊捉贼啊？”

“什么！？”

“不是老师硬拽着你来，可能是你自愿的吧？你不也是巴交上级的人吗？”

“你，没听到老师说的吗？在女生面前稍微有点礼貌。”

“是啊，抱歉了，我的确很失礼，但是..”葛菲走向柯灵。

“等等，你要干嘛。”柯灵被逼得后退，葛菲把她逼到了墙边上。

“我还希望我们是朋友的。”葛菲看着她，一时间有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耍帅。

“抱歉啊，失礼了。”葛菲拍了自己一巴掌，明明可以让她走，为什么自己还要参一脚。

“什么嘛，白痴，耍什么帅。”

“你可以走了。”

葛菲回了家，柯灵看着他的背影，按下了电梯的开关。

“葛菲，回来了啊，老师今天来了，还带了个小姑娘呢，真漂亮埃”葛菲一个人缓缓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似乎失去了魂魄一般，与一具尸体无异。

“好累...”

葛菲倒在了地上，他到了那个熟悉的空间，那个他和死神初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