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硬抗不过,那就摆烂呗!
商人逐利,既然北疆有利润可赚,那么自然不能放过那个市常
至于这期间,有没有影响到那位皇子争夺皇位,他的两个舅舅只是纯粹的商人,侯爵的身份也只是一个有名无权的身份,怎么可能清楚这些?
他们不关心朝廷上的事情,只想做好自己的生意。
而至于齐王自己。
他一个商户之女诞下的皇子,本就对那个皇位没有什么竞争力,也就懒得掺和那些事了。
就算支持的人登上那个位置了,他也还是那个王爷,地位不会有变化;而要是支持失败了,那不仅王爷的身份不保,性命可能都没了。
他傻了才会去做这种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又风险太大的蠢事。
每天绫罗绸缎,珍馐美味的享受不好吗?
而为了在成王面前表现出这点,以前就不爱出门的齐王,这几年过得愈发奢靡。
穿要江南水乡,绣娘一针一线织出来最上品绸缎;吃要从各地寻来,为了保证新鲜不计较代价的山珍野兽;喝也要从城外高山上运回来的甘冽山泉;至于玩,那就更多了。
最珍稀最昂贵的宠物,死一批买一批;千挑万选出来的花魁,选出一个赎身一个。
反正就是怎么浪费怎么来。
对于齐王的奢靡生活,不知道有多少人子啊羡慕之余咒骂他的败家,但谁让人家有两个会赚钱的舅舅呢!
就算这么挥霍了,齐王花掉的钱,仍然比不上他那两个舅舅赚钱的速度。
而每次齐王要是听到有人提到这一点,就一脸炫耀地表示,这是因为他那个在北疆的兄弟,让他两个舅舅的赚了更多的钱。
而这种丝毫不掩饰自己与裕王的亲近,反而近一步降低了他的嫌疑。
总而言之就是,成王相信了没有不知道,但是在如今帝辛几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表示出对于那个位置的觊觎之后,大部分人却依旧觉得,这和齐王没什么关系。
只能说是“恰巧”,齐王的两个舅舅因为一点善心,让自家的生意和北疆有了交集,然后为了赚更多的钱,结果给北疆交了更多的赋税。
这是无心之中造成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也没有阻止的理由。
身为沐贵妃的两个兄弟,在她失去老皇帝的宠爱之前,两人并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不过这样一来的代价就是,因为骄奢的生活,齐王的身体吸收了大量的营养,再加上没有运动,这几年就像是吹了气一样,不停的膨胀。
再膨胀。
然后就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今,他就算是想凭借一个人的力气站起来都费劲,倒是应了他以前的愿望。
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他现在就想不这样都不行了。
讲完之后,齐王耸了耸肩,带过全身的肥肉都缠斗了几下后,无奈地说道:“五哥,我这个人不聪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样的办法了。”
然后,艰难地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点心,塞进了口里。
帝辛看着赵襄齐在刚才讲述的过程中,手口不停地将一盘子点心全部吃完后,不仅没有感动,额头青筋还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