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言更加疑惑,但还是摇头回答道:“小女乃锦都叶氏嫡女,并不认识此人,不过曾经听闻过这个名字。”
她没打算将琼姝宴上的事情和盘托出,那设计之人连带着江家乃是皇族势力,与萦心公主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同气连枝。
她不认为眼前这个急着倚靠母国的公主会因为她的陈情而帮她。
“你这副相貌,倒是生得极好……”
不知何时,萦心公主脸上的惊疑已经消失,眼中带着些许幽深的光芒,口中的轻叹竟然有一丝兴奋的意味。
“公主何出此言?”
叶昭言的话音刚落,东临帝已经注意到了二人之间的互动,走过来。
他心中疑惑丛生,“姑姑,怎么回事?”
“无事......”萦心公主回过神来,心中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煜儿,姑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说罢,也不等对方开口,径直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东临帝见她称呼自己的小名,不似这几日的僵硬,心中一松,连忙派人送她,“姑姑慢走1
等到萦心公主离开之后,东临帝看向叶昭言,语气颇具责备之意,“朕问你,你对公主说了什么,让她突然离席?”
“陛下,臣女不过给公主敬酒一杯。”叶昭言摇头解释。
“敬酒?”东临帝眉头紧锁,不悦道,“莫非公主是因为不胜酒力才离开的?”
他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再计较。
两日后,他彻底明白了其中秘密。
宴会的插曲很快过去,叶昭言对萦心公主的异常感到不安,又联想起琼姝宴发生的奇事。
这世界上真有容貌如此相像的人?
两日后,叶昭言被宣召入宫,看到殿中已经被屏退了太监宫女,叶昭言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殿中华座上坐着的萦心公主,脸上的神色平静安和,全然不见那日宴会上的凄楚哀愁,仿佛之前的悲伤不过是幻觉一般。
东临帝坐在龙椅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目光冰冷地扫过下方跪在大殿上的叶昭言,“你起身吧,抬起头来。”
叶昭言悄然看了眼萦心公主那张表情陌生的脸,心中隐隐感觉不妙,却还是顺从地抬起了头。
在端详了半晌叶昭言的容貌后,东临帝仔细回忆着萦心公主昨日给他的画卷上绘着的女子,心中一阵惊异。
这个叶昭言竟然长得与那女子九分相似,只是气质大为不同,一个清丽纯粹,一个高贵冷然。
眼前人倒像是那画上女子年少时的模样。
如此相似的容貌,令他最后的疑虑也消失了,既然有更好的办法,何乐而不为呢?
“叶昭言,你可知罪?”东临帝厉声呵斥道。
叶昭言心中一惊,低下头,语气诚恳,“陛下恕罪,臣女愚钝,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东临帝看着眼前毫无惧意的叶昭言,心中冷笑一声,“朕问你,两日前的宴会,你上前敬酒,是否出言不适引得萦心公主不快?1
“陛下这话从何说起?臣女不过敬酒祝贺公主,又有什么出言不逊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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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叶氏应对发难的反击,和皇族要拉扯一番,也有过渡和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