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禅闭了闭眼,又没亲上,他一脸无奈,抬眼往门口看去。
霓儿僵笑了两声:“抱,抱歉……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她说完,一转头跑了。
景慕笙将头埋在梁禅怀中,笑个不停,梁禅揉了一把她的头发:“你还笑,都是你惯出来的。”姐弟不像姐弟,主仆不像主仆。
景慕笙将脸贴在梁禅胸口,抬手点了点,“梁禅,我第一次知道心跳是什么感觉?”扑通,扑通,女子为男子心跳的那种。
梁禅蹭了蹭她的脑袋:“景慕笙,你好会说情话。”他眼底满是笑意,想不到景慕笙也可以这般温柔。
“我说的是事实。”
梁禅声音又低了低,“那我说给你听。”
夜色撩人,隔壁的火已经被熄灭,梁禅见景慕笙已经睡着,他倾身在她额上轻柔的落下一吻,离开了景慕笙的房间。
刚一出来,就见院子里站着一道身影,肩背挺直,只是多了少年人的单保
梁禅走到他的身边,笑道:“担心什么?我会尊重她的意愿,可若是她想,我一定不拦着。”
钟灵脸一冷:“你……”说的是人话吗?
梁禅拍了拍的肩膀,“行了,早些睡吧,你还小,还在长身体呢。”他说完不等钟灵发火,一点脚,往旁边的院子里去了。他还要去看一眼那位要将他置于死地的人,不知道他在陆槐的手段下坚持了多久。
钟灵看了看景慕笙的屋子,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
翌日,京城,茗香茶楼。
“听说了吗?池州瘟疫已经控制住了,那边已经没事了,还是京中驰援的及时,不然,不知道得多少池州百姓遭殃。”
“兄台,你的消息不及时啊,京中派去的官员都快回来了,池州早没事了。”
茶楼的角落,一张竹帘后坐着一人,静静的听着茶楼中的议论声。
“听说,平南王世子去了江南,被困在了池州。”
“别是瞎说吧你?平南王世子怎么会去池州?”
蓦的,竹帘后的人手一顿,茶杯的茶微微溅了出来,身后侍立的人忙去擦拭。
“我一个表兄在衙门当差,这可是机密,听闻,平南王世子在池州遇了刺,受了伤。这次又碰上瘟疫,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在他们脚下碎落,正说话的几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一位带着帷帽的少女站在近处,身后还站了四名装束一样的侍卫。
“平安王世子岂是你们这种人能议论的?”平民百姓而已,也配议论平南王世子?
“再让我听到一句,舌头就不必要了。”
茶楼突然就静了一静。
她的声音不高,茶楼的每一个人却都听清了,没人敢反驳,只因为她身后四名侍卫浑身透露出来的杀伐之气。
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那几名侍卫出身军中,手上必是染过鲜血的。
那带着帷帽的少女看了一眼方才议论梁禅的人,轻蔑的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待她走后,方才那几人像逃命似的散了。
帘子后的人声音清冽:“派人去江南,查查是否是他阻了我的事?”
他顿了顿,又道:“若是确认了,不必回报,直接杀了。”
------题外话------
宝子们,评,评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