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毓秀不回他的话,视线落在他手中的桃花上。
“你从哪里折的?我也要给笙笙折几枝。”
片刻后,一家小院的突然被打开,一位大娘拿着笤帚追了出来:“小贼别跑,还敢来折?我们还要吃桃子……”
还没骂完,一个东西落在了她的脚下,她眼睛睁的圆圆的,连忙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还咬了咬,满脸笑意的又回去了。
许遥看着身边傻乐的人,一粒金花生换来几枝桃花,败家啊败家……
“笙笙~我给你折桃花啦,可好看了。”
毓秀一脸献宝似的给景慕笙拿了过去,梁禅的脸黑了,他还没送呢?要送也是他送,这孩子怎么回事?
景慕笙袖中的手连忙握了握梁禅的手,梁禅瞥了一眼笑得正欢的毓秀,放过了他。
“去拿个瓶子。”
“我去找。”毓秀颠颠的往室内跑。
梁禅见状将拉着景慕笙的手,坐到秋千上,千秋不大不小,却正好坐两人。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桃花?”梁禅突然有些小孩子气似的问道。
“我们两个人怎么去?万一再像上次一样怎么办?”她固然想两个人去,可天机阁上次没有成功,若是只是两人,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梁禅叹了口气,下巴往景慕笙肩上一放,像是在撒娇,景慕笙唇角不住的上扬,伸手摸摸他的头:“乖埃”
两人行始终没成,又成了全体出游,这边众人每日玩的不亦乐乎,而远在京城中的某些人有些坐立不安了。
京城,王家。
王佑澈盯着手中的信,方才还温润的神色陡然变的冰冷,跪在地上的邢竹连大气也不敢出。
“平南王世子梁禅……”
他眼底明明灭灭,忽然,冷笑了一声,“人抓了就抓了,一群废物,可留下来了什么证据?”
邢竹低着头道:“没有证据,不过,怕是有人已经招了。”
“只有人证而已,谁又说不能作伪证呢?”他将手中的信件烧了,扔进了一旁养鱼的池缸里,池里的鱼受了惊,慌忙乱窜,溅起了水花。
“拿着钱庄的印章,送往天机阁,任由天机阁出价,无论花多少都无所谓,我只要梁禅的命。”他声音依旧如平日里那般温润,可说出的话却让邢竹浑身发冷。
邢竹突然就觉得手有些发抖,她极力掩饰住,说道:“是,公子。”
王佑澈理了理袖口,“着人准备重礼,稍后我要去一趟武靖王府。”
“是。”
他走到窗子边,看向南边的位置,眉头微皱,有些不解,景慕笙一向聪慧,怎么会和平南王世子走在一起,她不知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吗?皇家岂能容许?
许久,他低低的说了一句话,“景慕笙,别逼我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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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毓秀:笙笙,桃花。
梁禅:许遥,扔了。
景慕笙:……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