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翠迎看向皇后的眼神中又慌又乱。
“说。”
“东华门传来消息,司寇……被扔到了鲁国公府,传信的人说全身二十八道伤痕,出自多人之手。”翠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她没有想到司寇的身手已经那么高了,除了宗师级别的还会有谁能伤他?
这十拿九稳的事如今却成了笑话。
皇后闭了闭眼睛,不甘心的问道:“还活着吗?”司寇可是她手中最大的底牌,不能就这么没了吧?
翠迎低头,“没,致命伤的伤口很奇怪,不似普通的兵器。”难道那位郡主身边也有顶级的高手?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森然的目光,扔了手中的断簪,有些咬牙切齿:“景慕笙,景慕笙!本宫不会放过她的1
“鲁国公还传话说,郑公子被武靖王府掳了去,虽然已经回去了,但是受了点惊吓,脖子上也带了伤。”
皇后倏的抬眼,“她竟然敢动和风?”她刚说完反应过来了,司寇,他是被威胁了吗?为了和风。
她深吸一口气,“着人厚葬司寇,给他家人一笔钱。”
“是。”
“你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静。”
皇后一个人坐在寝殿中沉思,该怎么讨回这一笔账,她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她是后宫之主,大雍最尊贵的女子,怎能容景慕笙如此折辱?
皇后的指甲在桌面上划了一道划痕,景慕笙最在意什么她就要毁掉什么,先从哪一个开始呢?是武靖王府的那个小公子还是梁禅?
不,武靖王府一定戒备森严,梁禅也不是善茬,她手中没有像司寇那样的高手了,那就只能先将他们拆散,请圣上赐婚。
蓦的,皇后笑了,是了,请圣上赐婚,不管是给梁禅赐婚,还是给景慕笙赐婚,总之,就是要将他们分开,让他们爱而不得,不是更解气吗?
夜里渐渐起了风,摘星楼内除了值守的,都睡的很踏实,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才都渐次醒来。
最早醒来的是毓秀,他站在摘星楼的院子中练剑,还拉上了韩烁,韩烁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院中的桌子上。
“这样对吗?”毓秀挥去一剑,发现韩烁又走神了。
“大叔,你快看看我的招式对不对?”
韩烁抬起头来,示意毓秀近前,毓秀拎着剑走到他面前,问他:“怎么了?哪不对?”
“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命苦?”不仅被小师妹支使,还要被这个小崽子支使,他上辈子欠他们的吗?想睡个懒觉就这么难吗?
毓秀却不明白他的意思,歪着头认真道:“钟灵说没有谁就是天生命苦的,我们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来改变的。”
韩烁:“……”
正出来的景慕笙忍不住笑出了声,“毓秀说的对,况且能拜入师父他老人家门下,大师兄怎么会命苦?”
韩烁:“……”
“笙笙醒啦,快来坐~”
景慕笙走过去坐下,看向韩烁,“我请大师兄带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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