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梁世子的飞鸽传书(1 / 1)

“带人去入口守着,除了军医任何人不得进入1钟灵路过宋稚时说道。

宋稚一抬手,一队侍卫跟着他往马场的入口跑去,可是,方才去叫军医的侍卫早已惊动的李成梁等人。

李成梁和方申等人正在议事,听见景慕笙坠马,吓了一跳,众人连忙往跑马场赶,速度比军医还快。

还未到马场入口时,就见到钟灵抱着景慕笙进了马场的休憩的地方,李成梁等人连忙下马,宋稚上前道:“各位将军留步,先让军医看看。”

方申恍然,实在是将军们太多了,这全进去了,那小屋也装不下。

一名侍卫从远处跑来,“钟灵公子请李将军和方将军进来。”钟灵显然没有想到他们会来的那么快,还来了那么多人。

方申看了一眼众人,说道:“诸位先在这等等,我们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她那么好的骑术怎么会坠马?可方才看韩烁和钟灵的神色又不似作伪。

一名侍卫带着军医也到了,李成梁和方申先是等在了小屋外,侍卫带着军医进去了。

景慕笙躺在一张小榻上,好像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军医连忙上前把脉,查看了一下景慕笙的头部,问道:

“郡主可有哪里不适?”

“郡主?”老军医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景慕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眼睛还是看着上方,不知在想什么?

张追连忙将老军医拉到一旁,简短的叙述了景慕笙坠马的经过,李军医一脑门的汗,斟酌道:“根据脉象来看,郡主最近操劳过度,该是心神受到了损伤,这方子?”

不像是坠马的原因的所致,而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像是民间说的有些失魂的症状。

张追低声道:“李军医,咱俩可是一个镇子出来的,不管你今日诊出来的是什么,对外都只能说郡主劳累,又受了点轻伤。”

李军医神色一敛,忙道:“事关郡主,我自然知道轻重,我给郡主扎几针吧,先让郡主睡一觉。然后开个安神的方子。”

“好,好。”张追看到景慕笙那副失魂的模样,也是吓得够呛。

钟灵看着军医给景慕笙扎完针后,景慕笙便睡了过去,他和韩烁对视了一眼,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韩烁低声道:“怎么办?”他只会打架,计谋啥的他也不在行。

钟灵先是让军医去开方子,随后将张追也叫到韩烁身边,钟灵一向不苟言笑,现在脸色更是冷的吓人。

“张将军是不是猜到了?”

张追看着钟灵眼底的冰渣子,无奈道,“钟灵兄弟,王府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郡主吩咐一声,我老张第一个向前冲1

所以,你能不能收敛一下浑身的杀意?他看着害怕。

张追见钟灵不说话,有些急了,压着声音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带兵能力,但是不能不相信我对郡主的忠心吧?这军中上上下下几十位将军有哪一位比我还和郡主亲近?”

他越说声音越大:“想当初,郡主才八岁的时候我就守在摘星楼了,我还是郡主一手提拔的呢?知遇之恩,提拔之恩,我老张虽然没读过多少书这点还是知道的1

韩烁皱眉:“你嚷嚷什么?”

张追:“……”还不是你们不相信我。

钟灵大量了一下张追激动的神情,心道,他应该可靠吧?况且笙笙对他确实和其他将军不一样,终于开了口:

“好,那我们现在先商议一下怎么办?”

“……好。”

钟灵扫了一眼睡在榻上的景慕笙声音几不可闻:“武靖王府被夺爵了,很快旨意就要到武靖。”

笙笙一定是确认了才受到那么大的冲击,可当今又会如何处置武靖?旨意上又会怎么写?

即使已经猜到,张追还是愣了愣,武靖王府……真的没了?那他们郡主,世子怎么办?

蓦的,张追眼神一变,抬眼看向钟灵:“钟灵兄弟打算怎么做?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老张,咱们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即使只是普通的百姓也只知武靖王而不是那龙椅上的人。”

“这事不能瞒着方将军。”钟灵话音刚落,宋稚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着从信鸽上取下来的信件。

神情严肃:“梁世子的飞鸽传书。”

钟灵取开看了一眼,递给了韩烁,张追伸着脖子看,韩烁扫了他一眼,将纸条递给了他。

张追小声的念了出来:“武靖王被夺爵,泓儿安,勿回京。”

“世子平安,世子平安就好。对,不能回京,郡主不能回京1不过梁世子又是谁?张追想了一圈,眼睛一瞪,不会是那位吧?

不过,这飞鸽传书才到,郡主是怎么知道王爷被夺爵了,一时之间,各种疑问充斥在张追心中,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事的好时机。

钟灵和韩烁对视了一眼,抬脚向外走去,将方申和李成梁请了进来。

“怎么会坠马?军医怎么说?严不严重?摔到哪里了?”方申一连问,面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李成梁看向榻上的景慕笙,问道:“可是内伤?”

钟灵看到两人关切的神色,心里松了一口气,将两人请到了一旁,张追连忙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两人一看纸条上的内容,神色一变。

“怎么会这样???”

方申虽然以前想过若是王爷一直这样,恐怕有一日王爷就会遭难,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同样,李成梁也没有想到,武靖王府没了,那武靖呢?武靖会如何?武靖军又会如何?

“郡主的身体?”李成梁问道。

张追忙道:“没有什么大碍,军医给郡主扎过针了,先让郡主睡一觉。”

张追一想到方才景慕笙的样子还心有余悸,景慕笙小的时候学骑马也不是没有坠过马,练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摔过,即使伤痕累累,可她从不会掉眼泪。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景慕笙掉眼泪,就连他一个糙汉子都忍不住红了眼。

方申思虑了一下,建议道:“先让外面的那些将军回去,我们在这等郡主醒来。”

他知道,等景慕笙醒来,怕是就要商议大事了,毕竟这武靖几十年来都只有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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