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你当年到底去哪了？”</p>

情绪平复之后，凤九对着凤九天开口问道。</p>

凤九天听到凤九的问话，脸上露出了些许沧桑，随后摇了摇头道。</p>

“往事如烟，这些容后再跟你说。”</p>

随后凤九天看向方羽。</p>

“此次，倒是多谢小友，将小九从无界墟之内接出来了。”</p>

凤九天看着方羽微笑着开口说道。</p>

但是说完之后，凤九天看了一眼牧晚歌。</p>

方羽听到凤九天之言，也敏锐的感受到了凤九天的目光。</p>

方羽眉头当即不由微微一皱，心中当即有些不快。</p>

“不必谢我，一切都是交易而已。”</p>

方羽看着凤九天淡淡的开口说道。</p>

凤九天听到之后，看着方羽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敛。</p>

而此时边上的方小雨和江蓠，以及小金和牧晚歌，看到方羽的神色变化，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p>

小金和牧晚歌，以及方小雨，看向凤九天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冷淡。</p>

江蓠看着凤九天和方羽，脸上露出了些许焦急之色。</p>

“祖奶奶，这是小九自愿的，他们没有逼迫我，我和晚歌签订的也只是平等契约。我能够从无界墟出来，都亏了方羽，不然我这辈子怕是都无法离开无界墟了。”</p>

凤九感受到气氛不对，当即对着凤九天解释道。</p>

凤九天听到凤九之言后，转头看向凤九。</p>

看到凤九脸上的焦急，当即凤九面色微微一松，但是凤九天看着凤九，心中依旧不由微微一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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