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忘缓缓开口道：“序列8的石碑每十年刷新一次，这就意味着序列9在任何种族都是超凡的主流，序列8在任何种族都是一方高手，你带回的那块序列8石碑，我们起初并未去狩猎，一直忙于族中的发展，人历45年才开始以信仰之力加上诸多超凡小队一起狩猎，距今为止那块石碑一共刷新了五次。”</p>

“虽然石碑刷新了五次但是我人族却诞生了六位序列8，除了一人你不认识，其他五位序列八你都认识。”</p>

“赵小安，金天纵，陈立云，我和夏璇，还有周换生。”</p>

“并没有什么顺序，就像我的序列8特性是祈运，一种纯纯的辅助性序列，别人都看不上，我倒是挺喜欢的，所以我就先成为序列8了。”吴忘摊了摊手道。</p>

后面的话林善没在意，他一直在思索‘周换生’这三个字，“周换生？”</p>

这个名字让他想起当初为解决‘人花’事件，所遇到的那名画家，那帅到没朋友的相貌，让他过了数十年也还留有印象。</p>

“嗯…周换生。”吴忘面露惊叹之色，感慨道，“谜一样的男人。”</p>

“哦？”林善饶有兴趣道：“说来听听。”</p>

“周换生，人历35年横空出世，莫名其妙成了序列8，我们询问，他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遇，我们也不好再多问，他的序列和画有关，有点类似心光的幻化，但是不同于幻化，他所画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独立的，极其强横，在后期人猫战争中，以一人之力歼灭猫族数万伪超凡，这也是猫族最后的力量，后被推举为第三任人帝，带领人族以极少的损失战胜猫族。”</p>

“人庭制度也是他向先导会发起的，宣告新帝制的终结，人历69年退位后便一头扎进灰雾，至今未归。”</p>

“他说的没错，在灰雾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遇。”林善想到了羊皮纸和羽毛笔，或许那山海之神的眼眸标记也算机遇，但他至今为止从未沟通过那未知的神灵。</p>

“其他人呢？”林善看向吴忘。</p>

“养老的养老，搞研究的搞研究，挂闲职的挂闲职，赵小安和陈立云在灰雾，一去就是好几年，不知道在干些啥事，所以族地剩下的序列八就我和夏璇还有金天纵那货，他整天做研究，族里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人庭只能把你的行踪报告给我和夏璇了。”</p>

“你接下来有事吗，要不要给你安排个闲职休养一段时间，你这样出去可是会吓坏小孩子的。”吴忘看向林善认真道。</p>

别看林善现在有说有笑的很正常，那是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自己和夏璇这两位先驱，有近百年的交情在，所以能平等相处，要是来个普通人，甚至是序列9，见到林善现在的模样估计大气都不敢喘。</p>

只闻他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就知道这失去人性的十年他肯定没少厮杀，这已经不是味道了，这是刻入了灵魂的血腥气息，不仅如此，那双毫无感情的晶蓝色眼眸，普通人对视一眼大概率会晕死过去。</p>

“嗯…等我完成一件事后就回族休养一段时间。”他自己的情况他也了解，现在的确需要在族地生活一段时间，寻找更多‘人’的情感。</p>

“好，到时候你回来了再找我。”吴忘点了点头。</p>

“你现在就去办事吗？要不我们带你去市里逛一逛？”</p>

思索了一会，林善点头应道：“也行。”</p>

他体内还有庞大的信仰之力没有消化完，‘灵摆’正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从第二阶段奔向第三阶段，按这速度和消耗的量，这七十年的信仰能将他推到第七阶段，直接省下五十年的晋级时间。</p>

永昌市，灵仪大学。</p>

“不是说逛街吗……你来学校干什么？”吴忘无奈道，他的兴趣是赚钱和花钱，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仪式一点兴趣都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