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暖恍惚了一下,她好像从来没这么明目张胆的看过穆封,不过这男人长得还真的是好看啊,怪不得当初老爷子带他去施家的时候,施家那些适龄的还未婚嫁的女孩子都出来了。
只是,只是,施暖在心里摇摇头,这男人太冷了,根本不适合过日子,婚姻生活,就是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互相取暖一辈子,这么冷淡的男人找回家,是给自己添堵么。
穆封看够了,直接过去,坐在施暖的对面,施暖拿纸巾擦了擦嘴:“有什么话直接说。”
穆封并没有要吃饭的样子:“施家的人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施暖笑了,“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怎么,他们是不是想要钱?”
穆封挑眉,意思就是她说对了。
施暖喝了一口水:“不用管,虽然我知道你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搭理他们,但还是想说不用管那些人,同时,爷爷奶奶那里,我希望若他们打电话过去,你能劝劝爷爷和奶奶,别让他们太好心了,有些人是怎么都喂不饱的。”
穆封嗤笑了一下,“你倒是理解的到位。”
施暖抿着嘴算是笑了一下,“我就当你夸我了,你可是难得会对我说一句好话。”
穆封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施暖,我们离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离开这里。”她说的很随意。
穆封点点头:“这确实是你唯一的选择。”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封最后也没吃饭,等施暖吃好了,他直接上楼去了。
施暖看着穆封上楼的影子,皱了皱眉,最后叹了口气,回房间了。
她的腿还要半个多月才能拆了石膏,施暖现在每天除了念念经文,别的事情也没有,还是觉得有些无聊,再有,她这段时间心绪不稳,经文根本念不下去,所以总想找点别的事情做。
施暖在床上躺着,把自己这种半残情况下能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最后发现还真的没什么能做,她有些沮丧,郁闷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也有些难受,她梦见自己溺在水里,水从鼻子嘴巴呛进来,让她有些不舒服,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可是脖子那里被一只手捏着,她根本挣扎不开。
然后她听见身后有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去死吧,去死吧,死了我们都解脱了。”
施暖一个恍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甚至在梦里还知道现在发生的这个事情具体是什么引起的。
那个女人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那个男人不要她们了,他从前说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了,她等着成为他的太太,可是那一天怎么也等不来了。
那个男人有他不能割舍的家庭,有他不能忤逆的父亲,他从前说能放下的东西,现在都放不下,他从前说不能放下她们,现在却能放下了。
施暖也不挣扎了,反正也是个梦,都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即便是在梦里,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那么难过呢。
那个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大,手上的力气也开始加重,施暖在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憋死的一瞬间,忽悠一下子醒了过来。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摸额头,全是汗。
施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还在被人捏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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