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身走下床,不着寸缕,踏着细碎的步子贴到太子怀里,抚着他坚实的下巴,粉嫩如藕的手臂缠在他身上:“殿下……”</p>
太子想将她扯开,但无能为力,但下腹却有反应,很奇怪的感觉。“阿紫,本宫……”太子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力不从心,或者染上什么病症。</p>
“殿下,奴家舍不得您走,奴家心里,您就是天上的神,地上的君,您是奴家的天,奴家一时不见殿下,就想得心慌,奴家害怕您有了别的女人再也记不得奴家。”夏紫鸢极尽媚惑之能事,一边说,眼圈微湿,情深意切,看不出半点做作,只觉她这份深情无人能比,辜负便是罪恶。</p>
“殿下……”暗卫紧张地冲进来:“有军队冲上阁楼。”</p>
太子还未有反应,那暗卫便冲杀出去,并大喊:“殿下,赶紧离开。”</p>
夏紫鸢也慌了:“殿下今日来,有谁知道消息?莫不是……”</p>
除了太子妃,再无化人,太子心中大怒,却苦于身体不听使唤,皱眉道:“本宫感觉浑身乏力,倦怠得很,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奴家是医者,奴家给您探探脉。”夏紫鸢不顾山下马蹄与外面的厮杀声,然不着寸缕依在太了怀里,她不相信,会有人真的敢对太子如何,巴不得有人看见她与太子在一起,反正她的丑事又不止一桩,与太子的事一旦传扬,皇家怎么都得给她个交待,她父亲可是救过皇上一命的。</p>
“殿下,来时,您用过什么?您中了软筋散。”</p>
太子愕然:“软筋散?不可能啊,方才本宫……”</p>
“殿下,软筋散有很多种,施药者只要齐量得当,掐准时机,可在服药后一个时辰后才发作。”夏紫鸢道。</p>
一个时辰?那不正是他回东宫换装时么?</p>
太子努力回忆,在东宫,自己只喝了一盏参汤,往常参汤都是太子妃着人熬的。“贱人!”太子恼恨地骂了一句,外头随从已然顾不得避忌了:“殿下,您快走,五城兵马司的人闯上天心阁了,再晚,您就要暴露了。”</p>
“阿紫,可有解药?”太子大急道。</p>
“这……软筋散种类太多,奴家一时也不知毒药的配方,现成的药不能给您胡用,否则会适得其反,解药变毒药啊。”夏紫鸢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道。</p>
“那可有地方可躲藏?”太子道。</p>
“您随奴家来。”夏紫鸢终于记起自己还是光着,当着太子的面穿上衣服,扶着太子往后厨那边去:</p>
“殿下,后厨有个地窑,储存食物用的,暂时可避一避,时间长了只怕……”</p>
顾明秀一奔上来,好不容易找着太子所在的屋子,却听见里面羞人的声音,只好等在暗处,待声响稍歇,戳了窗纸往里看,就看到一个白条条的身体,羞得她无地自容,捂住脸缩回来,奶奶的夏紫鸢,简直就是个荡1妇,阿夏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师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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