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樱气结,“你刚刚怎么不解释。”</p>
燕北臣一脸无辜,“我也想解释啊,可是我爸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是脑梗的高危人群,之前家庭医生就告诫我们子女,切忌让他动怒。所以我只能顺着这么说了。”</p>
她嫩白的小手叉着腰,“那你说现在怎么办?”</p>
“不好办,伯母和我爸好像都深信不疑我们在一起了。”</p>
可不是深信不疑嘛,他们都在外面要谈他俩的婚期了!!</p>
季晚樱坐到床上,双手环胸,气的不想多看他一眼,“解释的事情交给你了,你想个你爸最能接受的方式吧。”</p>
“就这么,讨厌我?”燕北臣语气很轻,眼里的光迅速黯了下去。</p>
季晚樱嘴唇微张,喏喏道:“...我不是这个意思。”</p>
她看着突然耷拉着脑袋的男人,有一丝丝的心软。</p>
他从她粉色的化妆椅离开,没看见脚边的还没来得及拆的快递盒,身子猛地一绊身子往后仰。</p>
“小心——”</p>
季晚樱下意识拉他的手,但浑身肌肉的燕北臣可不是她能接得住的。</p>
燕北臣不急不躁的撑着桌角的力量,另一只手顺势扶上她纤细的腰肢,两人身体结结实实的摔进了旁边的软床里。</p>
季晚樱惊得屏住呼吸。</p>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唇离自己的只差一寸,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季晚樱耳根发烫,脸颊抑制不住的烧了起来。</p>
距离上一次这么近,还是那个荒唐的夜里。</p>
她没错过,他眼里夹杂着的热意。</p>
深邃的眸子好像会说话,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带着钩子,将她的眼神缠住,不得不也回望着他。</p>
季晚樱心跳的厉害,“你可以起来了。”</p>
燕北臣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脚好像崴了,动不了。”</p>
她脸涨得通红,“怎...怎么就动不了呢!”</p>
老房子并不隔音,她听到外面年轻的男音,好像是弟弟的。</p>
脚步声越来越近,“姐,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了啊。”</p>